吃,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而那些见不得光的地下行业,对军统和中统来说是绝妙的掩护身份,也是赚钱的途径,但地下党绝对不沾边,原则是不能被突破的,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必须有自己的坚持。
至于开个饭馆酒楼这类的买卖,那就不要紧了,这属于非常正当的行业,只要操作的好,同样可以解决一些经费问题。
陈明翔手里的资源非常庞大,这么说吧,他从指头缝里稍微漏点出来,一个月赚个几万块还是没有疑问的,他有的是招待费用。
“感谢陈先生的帮助,先给了我们根据地这么重要的情报,现在又帮着我们赚取经费,我代表沪市地下党的同志们,谢谢你了。”郑同辉也非常高兴。
这次来苏洲可以说是收获丰厚,最重要的当然是关于日军在五月份对根据地实施大扫荡的消息,接下来就是经费方面的困难也得到解决,只要陈明翔的态度稍微倾斜一下,这个酒楼赚钱是必然的。
“琨瑜在东北那边工作的怎么样?”陈明翔问道。
“我听根据地的领导说,琨瑜同志无论思维还是做事方式,都比以前成熟了很多,慢慢的正在蜕变,现在已经具备一个地下工作者的特质了。”
“她前些天还通过我,在沪市的法租界采购了一些奢侈品,用来拉关系走后门,渗透到敌人的社交圈子里获取情报,当地地下党的领导同志,对她的评价很高。”郑同辉说道。
“呵呵,她跟着我倒是学会了这一套,不过从这点来看,她的确成熟了,以前对这样的事情,她是从来不会自己去做的,有进步!”陈明翔笑着说道。
他是靠着什么起家的?还不就是靠着拉关系走后门,用华通贸易公司带来的巨大利益,把日伪的重要人物和自己捆绑在一起,所以才有这种成色,在沪市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事实也证明,这是最简洁有效的手段。
陆琨瑜变得成熟起来,陈明翔也放心了很多,他一直在担心这个小师妹会因为自身的青涩,不但给组织带来威胁,自身也会遇到极大的危险。
既然她下定决心要参加对敌战斗,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那就只有期望她自己提高自己了,这种时期,在伪满洲国的地工,能活下来是相当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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