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挽救整个冰城地下党组织和几百个抗日战士,根据地会收到相关汇报的。”许中海用茶杯遮住嘴,低声说道。
“我不需要什么感谢,只是做了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证明自己不是纯粹的汉奸而已。在战乱时期,我有我的选择,至于会不会被人误解,我并不是那么在乎,因为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这段时间对琨瑜的照顾,在满洲国这种危险的环境,她得以顺利度过成长期,变得成熟了很多。”陈明翔说道。
看着眼前的陈明翔,陆琨瑜纵然有千言万语,却是一个字都不能说,眼神瞬间的接触,都明白彼此的思念之情。
“我要走了,停留时间太长容易惹人怀疑。”陆琨瑜说道。
“看到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回去的时候小心点。”陈明翔说道。
这种极度危险的时期,活着是最重要的,两人暂时都很安全,最重要的牵挂也就没有了,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就要承担对应的代价。
三人很快离开了绸缎庄,陆琨瑜还选了两块精美的绸缎,陈明翔白送给自己的老乡,这点人情不会引起什么注意。
只是,陈明翔在绸缎里面放了一万块满洲国币,还有五根黄金大条,这是给陆琨瑜的路费。
“将军阁下,一别多日,您风采依旧啊!”陈明翔下了飞机,就看到了前来接他的影佐祯昭,现在是陆军中将军衔。
中午吃完饭以后,陈明翔坐车前往冰城日军机场,乘坐运输机很快就来到了边界的瑷珲山神府日军驻地,这里也是关东军第七炮兵司令部的驻地。
“陈君也比以前更有进步,现在居然和关东军总司令部开始做买卖了,实在是可喜可贺,走,上车,我们到司令部再聊。”影佐祯昭也很激动。
准确的说应该是感动,自从以失败者的身份离开沪市,来到距离苏联一江之隔的瑷珲,影佐祯昭基本断绝了以前的关系,这里实在太偏远。
华中地区的老部下们,除了偶尔的几封电文对他致以问候,简单说说金陵政府的大事,并没人专程来看他。
唯独陈明翔,出乎意料的来了瑷珲,带来了他最喜欢的竹叶青茶,还有成箱的雪茄烟和红酒,这份情谊让他心里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