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享受着食盐销售暴利的同时,反而囤积食盐抬高价格,蓄意制造矛盾,引起社会动荡,也给日军方面造成了口实。”
“华中盐业株式会社因为这个事情,通过驻沪总领事馆和日方大使馆,向财政部传递了信息,谈判还没有结束,就出了这样的问题,他们担心如果交出食盐销售权,食盐市场会因为缺乏约束而陷入混乱。”
“盐税是政府财政方面的收入支柱,也是缓解收支压力的重要渠道,汪主席是非常重视的,现在趁着日本政府的新政策实施,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你们却给政府拖了后腿,这个责任你们背得起吗?”
“陈明翔司长的食盐辖区内,每个月的额度是一万吨,现在却搜出了同等数量的食盐,等于市场减少了一个月的销售,民众一个月没有买到盐,这个性质是极其恶劣的!”周坲海冷冷的说道。
不管这些盐商们被没收的食盐,是以前屯的货还是最近刚屯的货,正是因为他们这样的行为,导致了市面缺货物价飞涨,这已经违反了金陵政府盐务署的禁令,也违反了华中盐业株式会社的要求。
“部长,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在暗中动了点手脚,可我和股东们的初衷,并不是引起华中地区的盐荒,而是要把这些地区的销售权,彻底归拢到华中盐业公司的掌控下,这样利于全盘规划统一运作,也有利于政令畅通。”
“您也知道,盐商是我们华夏一个古老的行业,资历和传承很重要,不是随便有点钱就能进来的,而陈司长呢,他不但在各地扶持新盐商和老盐商争夺市场,还从华北地区的长芦盐场,往华中地区大量走私食盐,实行跨区域销售,这也是犯了行业的大忌。”
“这些华中盐业公司的股东们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在清理行业的隐患,避免以后相互争夺,造成市场的大混乱,只不过没有想到,陈司长做事的风格太狠辣,直接用日本宪兵的势力干预市场。”李闳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