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贵府来说,这个扳指值多少——”李牧既然铁了心,就打算一条路走到黑,这是不留一丝退路的意思,既然李牧不打算回清帝国,也就无所谓结不结醇王府这个善缘。
“呵呵,李爷,小心贪多嚼不烂。”老郑哑然失笑,眼中的焦虑却是一闪即逝。
嘿嘿,这也算是误打误着,要是小胖子,看他昨天晚上拿扳指随意送人的架势,还真不一定拿这个扳指多当回事,但老郑就不一样,很明显老郑更清楚这个扳指对于小胖子的意义,或者说对于醇王府的意义。
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嘛,对于小胖子来说,仔卖爷田不心痛,但对于醇王府来说,如果任由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流落在外,那可真成了醇王府的笑柄。所以现在这个扳指,已经和醇王府的荣誉捆绑在一起,用钱来衡量价值的话,真的不好说值多少。
“呵呵,郑爷,您都没开价,多不多的从何说起呢?”李牧不接受老郑的威胁,银子确实是好东西,也确实是要有命花才行,不过对于李牧来说,只要这条船靠了岸,对于李牧来说就等于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醇王府在清帝国势力再大,还能延伸到美国去不成?
听了李牧的话,老郑的嘴角抽搐几下,死瞪了李牧半天,才从牙缝子里挤出几个字:“一万两!”
“成交!”李牧马上就拍板钉钉。
一万两银子,等于是八千美元,可以供伊利伊诺州那家人生活一百年,如果放在清帝国,从四品知府的年俸才80两,再加上2400两的养廉银,一万两差不多是清帝国一位五品大员四年的总收入。
从四品是个什么概念呢?
如果和二十一世纪类比,差不多和省长的级别差不多。
真是个完美的时代,怀揣着面值八千美元的“联邦劵”,李牧志得意满。
回到麦克的船舱,李牧神采飞扬的把一百美元的“联邦券”仍在麦克面前,顺手拿起麦克的那把柯尔特1872年式单动手抢欣喜不已。
“你,你哪来的这么多美元?”麦克拿着那一百美元翻来覆去的看,好像多看会能变成二百一样。
“放心好了,这不是‘大陆币’,而是正经的‘联邦券’,坑不了你。”李牧头也不抬,顺手把连着枪套的腰带束在腰间。
嗯嗯,男人有了枪,底气就是不一样,胆气顿时为之一壮,现在就算是面对三五个壮汉,李牧也有足够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