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丧失,那么古巴共和国部队唯一的优势也就不复存在。
“所以我们要前往巴拉科阿,暂时避开西班牙人的锋芒,等西班牙人精疲力尽,圣地亚哥和巴亚莫还是我们的。”瑞利·托因比仿佛是找到了逃跑的理由,声音稍微又大了点。
“瑞利先生,我要提醒你一个事实,如果你们放弃圣地亚哥,那么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因为到时候没有人相信你们还能成功,包括现在的这四万人,他们之所以还会返回圣地亚哥,那是因为他们对你们还有希望,如果你们在这种时候逃走,那么他们早晚会离你们而去,到时候我可以拍拍屁股返回斯普林菲尔德,最多把华尔街大亨们的钱还回去,我可以一分不赚,但你们怎么办?流亡英国或者是流亡法国建立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流亡政府了却残生?那么在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或者是到你们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敢保证你一定会为了今天的退缩而后悔。”李牧尽量把自己说的无所谓,越是这样,越是能让达尔文·安德鲁和瑞利·托因比放松警惕。
听完李牧的话,达尔文·安德鲁和瑞利·托因比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们也知道,李牧说的这种情况的确很可能发生。
“那么,里姆先生,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达尔文·安德鲁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鼓着嘴巴含了半天,这才缓缓吐出来。
呃呃呃,这个动作可真不优雅,和雪茄的逼格明显不符。
“集合所有的军队,清除掉那些意志不坚定的家伙,鼓励他们和西班牙人血战到底,哪怕是逃,也要逃得有尊严,不能像一只丧家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要在布满落日余晖的战场上昂着头离开。”李牧也会唱高调,话只说一半,至于应该怎么打,对不起,李牧也不知道,那应该是乔治·杜威的任务。
“也就是说,你也没有办法应对西班牙人。”达尔文·安德鲁眼中的失望一闪即逝,不过还是能耐得住性子。
“达尔文先生,我这么给你说吧,如果你要去巴拉科阿,那么轻便,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去,因为去巴拉科阿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想留在圣地亚哥,那么我们可以和西班牙人拼一拼,胜负仍属难料,就算是输,我们也输的毫无怨言。想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李牧越来越不耐,西班牙人马上就兵临城下,李牧没有太多时间和这帮人周旋。
“里姆先生,冷静点——”达尔文·安德鲁还是不紧不慢的性子。
“我特么冷静不了——”李牧勃然大怒,随手把桌子上的烛台和文件等等零碎东西都扫落到地上,恶狠狠的瞪着达尔文·安德鲁:“现在,你特么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和我合作,赶走西班牙人,你要当总统还是议会议长我不关心,要么是你去巴拉科阿,我留在这里和西班牙人决一死战,明白了没?”
李牧终于明白,和达尔文·安德鲁这样的人好好说话是没用的,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和稀泥,然后从中渔利,但这种人本身什么能力都没有,李牧现在既然是古巴共和国的金主,那就要表现的蛮横一点,否则的话,那达尔文·安德鲁没准真敢软禁李牧。
“里姆先生,注意你的态度,这里是古巴!”瑞利·托因比终于表现出一丝强硬。
“你特么给我闭嘴!”李牧怒斥瑞利·托因比,摆出一副彻底撕破脸的架势:“看看你特么做了什么?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如果我在古巴的投资赔个一干二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不管到时候你是在英国还是在法国,我都会找到你,让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可以试试,看看英国人或者法国人能不能保护你!”
李牧不想再和达尔文·安德鲁这帮人虚与委蛇,该强硬的时候就要强硬,否则李牧这个“金主”也太憋屈了点。
瑞利·托因比没想到李牧居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