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叶春秋假装自己才刚刚发现焦黄中的存在,便向焦黄中行礼:“是,是,焦同年说的也没错,是学生怕了,这场决斗,就此取消吧,若是伤了人,刀剑无眼,这样的意气之争,就此作罢岂不是好?从此化干戈为玉帛,这是两全其美的事。”
焦黄中便冷笑,他和叶春秋的矛盾反正已经公开,倒也不怕什么,便朝朱鹤看去。
朱鹤微微一笑道:“状元公的大名,老夫也是耳熟能详的,怎么,状元公真的是不想比了?”
叶春秋见他和颜悦色,便道:“此事本就是误会,我与先生无冤无仇,何苦生死相搏?”
朱鹤却是不露声色地看了坐在一旁的焦黄中一眼,焦黄中显得很是焦急,这姓叶的,倒是很识趣,知道比不过,便想乖乖缴械投降。只若是不比了,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大计?
想到这个,焦黄中便道:“春秋啊,人无信不立,眼下整个京师都知道了这场比斗,若是食言而肥,你虽是状元公,却倒是无所谓,可是朱先生是名贯天下的人物,如何向人交代?”
叶春秋懒得理他的挑拨离间,却是真诚地看向朱鹤:“朱先生……”
朱鹤摆摆手,示意叶春秋不必说下去,道:“嗯,焦贤侄所言不差,久闻状元公文武双全,老夫正要请教,请回吧,两日之后,东直门箭楼,恭候大驾。”
朱鹤生怕叶春秋不走,便端起茶盏,淡淡地道:“送客。”
叶春秋显得很无奈,只好道:“还望先生能够回心转意,意气之争,实在不必记挂心上。”接着很是失望地告辞而去。
见叶春秋一走,焦黄中便冷笑:“呵……这个小子怕了。”
朱鹤却不置可否:“焦贤侄也请回,老夫许诺下的事,一定办到。”
焦黄中眼睛一亮,忙是起身:“多谢。”
说罢,焦黄中便心情愉快地告辞出了朱鹤的府邸,到了门前,却见两座石狮旁却侧立着一人,不是叶春秋是谁?
焦黄中唇边带笑道:“噢,春秋还没走?”
叶春秋朝他作揖:“焦同年好,这场剑斗本就是因为误会而生,我是绝不肯和他比的,因而在此等候朱先生回心转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