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理,授予镇国新军功名,镇国新军亦要对这功名承担责任,不妨如此,陛下既有此心,自该奉旨而行,不过嘛,兵部呢,每年也要派人前去镇国新军进行一场考试,自然……这考试的内容,八股就不必了,大可以在策论或是其他方面下功夫,若是考试不合格者,便予以警告,若是次年再不合格,大可以革除功名,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叶春秋的一番话也算是有理有据,一方面将这授予功名的好处说出来,教化嘛,镇国新军和别的军马不同,所以属于特例,其实也有试验的意思,开口成效如何。
而真正打动人心的,却是兵部的考核,这等于是给镇国新军诸生们加了一个紧箍咒,他们若是在这个过程之中荒废学业,朝廷便保留了革除功名的权利。
有了这个,就足够让内阁向天下人交代了,而对叶春秋来说,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镇国新军分为操练和夜课,白日的操练自然是不可能打折扣的,可是难保夜课会有人不够专心,有了这个规矩,往后这些门生们也肯努力一些,这对他们的未来有好处。
另一方面,兵部的考核弹性很大,有了这个名目,不但可以减轻阻力,而另一方面,这种考核最终只能是走过场,因为开脱的理由太多了,比如镇国新军征战在外呢?还有考核的内容,也是未来可以扯皮的事,而最紧要的是,现在得把天子的旨意贯彻下去。
刘健见事已至此,也只能点头:“好吧,这样也好,这件事就暂定如此。”
焦芳在一旁,脸色显得有些难看,他很清楚叶春秋玩了一个花招,用一些仪式性的东西打了一个擦边球,只是现在……
天子下旨,刘健拍板,焦芳深知自己已不可能再反对了。
这使焦芳不禁感到有些如鲠在喉,心里很是不悦,却又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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