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解释,也不必害怕,哀家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之人,这民间的百姓,尚且有姐妹金兰和结为兄弟的,这正德朝不比其他朝,当今天子哪,他只有孑身一人,没有什么兄弟可以帮衬……他自小想要个弟弟,可惜……哀家没这个福,现在他与你投缘,你与他在从大同回来的路上,既已对着上天明誓,现在想要不作数,可就不成了。”
张太后深深地看了叶春秋一眼,突然道:“叶春秋,当今陛下和历代的天子不同,他没有兄弟,没有嫡亲的兄弟,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而今几个皇孙还小,一旦有个什么不测,这皇位可就得花落到其他宗室藩王了,叶爱卿,陛下当你是自家兄弟,你知道怎么做吗?”
张太后这是……
叶春秋猛地有了明悟,张太后不放心这个儿子,这个儿子爱胡闹,上一次去大同,就形同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这还只是朱厚照作死呢,可若是有居心叵测的人惦记呢?
若是有人居心叵测,其他的天子若是驾崩,若是皇子还小,多半是近亲的兄弟克继大统,这新皇帝和大行皇帝乃是近亲,登基之后,怕是第一件事就是为大行皇帝报仇雪恨,所以绝没有人敢轻易打皇帝什么主意,可朱厚照却是没有兄弟的人啊,他若是出现一个意外,就意味着元房的堂兄弟登基,那居心叵测之人,说不准还算有拥立之功呢,哪里来的罪孽?
所以张太后认为,朱厚照的安全并不能保证,她很担心。
而叶春秋经常伴驾在朱厚照的身边,叶春秋稳重,又是武艺高强,何况背后还有一支镇国新军,随时可以应变,这足以让某些有心人不敢轻举妄动了。
就在叶春秋震惊的时候,张太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道;“可是你和陛下结义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又要舆论哗然,大家就都要怪皇帝胡闹了,不过不打紧,哀家呢,就权当是给你们兄弟一个见面礼吧,叶卿家,你拜下,叫哀家一声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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