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交口称赞的。”
朱厚照却又皱眉道:“可是他既然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为何要请辞,想要回到京中来,让叶景去接替他?”
“这……”刘瑾讪讪道:“他自己说身体有所不适。”
朱厚照继续问道:“若真的不适,何以要回京?这可是千里迢迢啊,真有不适,他如何赶得了这么长的路?”
“或许……或许病情还未到那个地步,宁夏那儿毕竟苦寒了一些。”刘瑾忙道。
“不对。”朱厚照咬着唇,眼带狐疑,道:“他立了这么大功劳,为朝廷节省了这么多的钱粮,单凭这个政绩,将来便是拜为尚书也是足够了,有这份资历,足以显赫一时,可是他却急着要走,偏偏要将这巨大的政绩拱手让人,若朕是他,便是死也要死在宁夏不可,否则,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刘瑾忙是讪讪笑道:“陛下圣明。”
朱厚照接着道:“这里倒是有一份弹劾的奏疏,乃是宁夏副总兵官上奏的,说此人作恶多端,你来看看,为何此前朕不见这份奏疏?”
“这……”刘瑾看过之后,道:“陛下日理万机,这样的奏疏又不甚紧要,不过朝廷对此极为重视,还是委派了人去宁夏查问,不过并没有发现周东度的恶形恶状,反而去岁的时候,交付差事的钦差还狠狠地夸奖了周东度一番,也正因为如此,也就就此作罢了。”
“可是这副总兵官却是没来由的死了,是吗?”朱厚照拿起一份讣告:“你看看,他病故了,为什么在这其间,他就突然病故了呢。”
“这……”
朱厚照眯着眼,继续翻阅下去,其实这些奏疏都只是透着只言片语的信息,有很多,甚至根本不具有任何的准确性,可是将这些奏疏联系在一起,令朱厚照的心里莫名的有着不一样的认知,他猛地身躯一震,突然道:“不对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