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你放肆!”
只见那刚才被惊得失魂落魄的刘宇连滚带爬地来了,卫戍的镇国新军生员也没有拦他,刘宇怒气冲冲地奔来道:“你……叶春秋……你是想要造反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他之前就惊得脸上毫无血色,看着被人拿住的刘芳,更是心疼到了极点。
叶春秋则回头看他,而后踱步到了刘宇的面前,眉头轻轻皱起,道:“刘大人,你自己做的事,你忘了吗?”
刘宇瞪着叶春秋道:“什么?”
此时,叶春秋显得出奇的冷静,道:“你与宗室联络,想要借此来打击我,你让你的儿子跑去滋事,埋伏我镇国新军的生员,你甚至此前,还将家父调去宁夏,妄图让家父做你们的替罪羊,这些,想必刘都御史还记得吧?”
刘宇听罢,狞笑地看他道:“呵……这些和现在无关,本官只知道,你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你若是再敢胡闹……”
“再敢胡闹又如何?”叶春秋抿抿嘴,唇边怪异地带出笑意。
刘宇有些恼羞成怒,道:“你若是胡闹,你就是谋反,死无葬身之地。”
叶春秋却是叹口气,颇有些知音难觅的感觉:“我听人说过一句话,这个世上,最了解你的是自己的对手。可是显然,刘都御史一点都不明白我。”
刘宇快要气疯了,他是堂堂都御史,想不到今日,居然被人破了家,想到这里,他怒气难消地瞪视着叶春秋,道:“你要说什么?”
叶春秋很是寂寞的口吻,确实有些惆怅,事实上这句‘至理名言’不太正确,因为刘宇确实不了解他。
叶春秋幽幽地叹息道:“刘都御史知道为何我能简在帝心吗?”
刘宇皱眉,却还没有回话,听又听到了叶春秋的话。
叶春秋直直地看着刘宇,道:“因为我心诚。”
刘宇的眉头下意识地皱地更深,道:“什么?”
叶春秋渐渐将脸上惆怅的表情收敛起来,只是越发显得冷冽,对着刘宇沉声道:“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固然人有好坏,可是在我的心里,总有许多种人,可是有一种……它叫至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