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什么奢望呢?不过是借一些诗词和惺惺念念,了此残生罢了,若是当真任由陛下撮合,且不说让人取笑,令尊也未必就甘心做一个驸马都尉,更不愿招来什么非议,所以本宫思前想后,还是将你招来,好澄清这件事,望你以令尊为重,这件事,只当陛下的玩笑,莫要认真,更不要和令尊提起。”
隔着珠帘,叶春秋看不到这位长公主,只觉得和她说话,竟有几分知音的感觉,叶家父子,被人不太理解的时候太多,尤其是老爹,他‘愚钝’‘一根筋’‘不切实际’,有时连叶春秋都为他摇头,可是在这长公主口里,就仿佛成了圣人一般。
叶春秋想着家父孑身一人,又想着在那茫茫白雪的辽东,父亲不知会有什么遭遇,而在这里,竟有一人如此理解他,将他的缺点当做是优点,心里不禁唏嘘,叶春秋道:“是。”
他点了头,因为知道这是孽缘,是很难有好的结果的,这善解人意,将家父当做宝的长公主,只能是家父人生中的一个过客罢了,甚至可能连擦肩一瞥都不会有。
长公主便莞尔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酸楚:“你的事,本宫也有耳闻,真是个好孩子,据说你也要出关了?”
她的消息真灵通,又或者是,一直都在对自己这一对父子默默关注吧,喜欢上了人家爹,还关心人家儿子,这是不是文艺女青年的典型特征呢?
叶春秋道:“只怕要准备一些时候,恩旨还未下。”
长公主道:“你志向高远,真令人羡慕,有闲就来本宫这里坐一坐吧,本宫其实很喜欢和你说话,也不知为什么,哈……你没有被吓坏吧,不必怕,来,请吃茶吧。”
叶春秋呷了口茶,竟也没有急着走的意思,见多了尔虞尔诈,还有庙堂上的明枪暗箭,反而这里,莫名的给了他一种很轻松的感觉。
叶春秋笑道:“这是必定的,有闲定要来向殿下请教一些诗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