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却连头都没有点,则是对着李东阳道:“不知李公有何吩咐?”
叶春秋的表现,明眼人谁看不明白?李东阳看在眼里,却是不露声色,只是道:“哎,实在是太危险了,这一番能安然无恙,也算是运气,不过下一次,无论是陛下,还是镇国公,都切切不可再将自己置身险地了,你们年轻,固然是胆子大,可是陛下千金之躯,你叶春秋,难道还是当初的小翰林吗?位高权重之人,不可如此啊。”
他是好言相劝,叶春秋当然是领情的,忙道:“是春秋的错,往后一定三思而后行。”
李东阳这才颌首点头。
过不多时,朱厚照便到了,朱厚照今儿显得精神奕奕的,只是坐下来,谢迁便率先道:“禀陛下,老臣近来身子抱恙,春闱主考之事,还请陛下另请高明。”
谢迁性子耿直,可有时候心眼挺小的,前几日的时候,他和杨廷和拌嘴,说不愿主考,虽然那时只是负气的话,可想不到现在还记得,这时候打死也不肯主持春闱了。
当然,这也说明谢迁对于权位,是较为淡薄的,这也很好理解,他本就是三朝元老,自然也不在乎这么一次主持春闱了。
朱厚照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迟疑地道:“啊,那谁来主考?”
李东阳默不作声,王华是正人君子,这个时候,自然也不能厚颜出来揽权。
倒是这时,杨廷和道:“陛下,老臣糊涂,陛下身在顺义,老臣竟是不察,为了营救陛下心切,居然说动了成国公带兵攻城,若是陛下稍有半分闪失,臣便是万死也难赎了,戴罪之臣,理当戴罪立功,方能安心,就请陛下准老臣主持此次春闱吧。”
叶春秋在一旁,心里忍不住默默地骂道:这老家伙,还真是厚颜无耻,这见缝插针的本事也是没几个人能及得上了!
居然拿这个理由来争取主持春试,说的好像做这春闱的主考十分艰难一样,反而还成了他的一桩功劳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