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生怕自己的话让朱厚照不高兴。
“你说!”朱厚照眉头微皱,一脸正色的说道。。
刘瑾咽了咽口水,仔细的想了想,一脸小心的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说是之所以杨玉反叛,和一群商贾有关,一方面是镇国公在青龙,断了什么商路,那关外之地,物资匮乏,可是朝廷互市,并非是对女真和蒙古人予取予求,所以有一群走私的商贾,将他们所奇缺的铁器和食盐送出关去,兜售给女真和蒙古人,可自南人出关牧马之后,这条商路可就断了,另一方面,叶巡抚辽东,似乎也发现了一些别情,陛下,您想啊,譬如走私的商贾,想要去野人女真、建州女真、海西女真诸部,都需经过辽东的重重关卡,他们如何能够畅通无阻,若是背后没有人撑腰,没有人为他们保驾,怎么可能,而能让他们在整个辽东畅通无阻的人,这辽东,又有几人呢?”
说着他仔细观察朱厚照的面色,见他并没发怒,才缓缓道来。
“奴婢愚见,想必是叶巡抚到了辽东,发现了情况,因此较了真,而杨玉从前无人管束,利用商贾和对女真人的控制,还有节制辽东兵马的职权,本是顺风顺水。谁料眼看着要东窗事发,这私通女真人,可是死罪啊,他怎么能不急呢,牵涉到走私的人,绝不只是杨玉一人,眼看着就要事发,这……不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嘛?”
“而那巴图蒙克,不过是借着这一股东风而已。”
不愧是内行厂的掌印太监,消息打探的很是清楚,虽然其中有许多猜测,却也有理有据,绝不只是瞎想。
朱厚照脚步微微一顿,回过身看着刘瑾一脸阴沉的说道。
“难道,就因为如此,他们就要反吗?朕真是想不到啊……”
说着他目光变得渗人,有些愤怒的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顿道:“他敢反,朕就要他的脑袋,这笔账,朕会算的,绝不轻饶他。”
说完他目光看向远处,眼眸里流露出几丝柔光,深有体会的感叹着
“若是这样说来,这叶家,就是真正的满门忠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