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席卷了整个草场。
而巴图蒙克,却不得不坐大车里,他太累了,需要休息,可是当他抬眸,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族,他禁不住又有了焦虑。
这些勇士,是极有信心的,战马和长刀给了他们勇气,无数的同伴,还有这一片祖先们赏赐下来的草原,也给了他们勇气,可是他们的王,巴图蒙克却没有勇气,他心里只有恐惧。
未虑胜先虑败,这些……或许是草原所不懂的。
巴图蒙克一声叹息,这一声叹息,竟是带着许多的无奈,他莫名的感觉丝丝的冷然,于是不得不大车上盖上了毡布,又加了厚厚的毯子,蜷缩车。
………………
镇口的地形很是奇怪,这里是一出突出部,因为临海,所以不妨将它称之为半岛,这半岛的地形,其实某种意义来说,是一处死地,因为一旦被堵截这里,这一万多新军和随来的辅兵,就是要无路可走了。
可是无论任何时候,新军的生员们总是没有显露出半点的颓废,脸上一丝不苟的精神气,令看起来,总显得信心满满。
此时,他们开始挖起了战壕和沟堑。许多随身带着可折叠的铲子,这里的土质松软,地底没有岩石,还可以用袋子将海边的沙子也运去用于构筑工事,新军有新军的章程,便连建筑工事,虽是设有专门的工兵营,数百左右,却也未必就是这些专职进行构筑。
事实上,他们更多的,却是领队,只有扎营和挖掘工事的时候,工兵们的腰杆才是挺直的,因为别看平时他们灰头土脸,可到了这时候,他们却是带着一个个其他各营的开始干活。
壕沟需要挖多深,如何引入水源,哪里要修筑旱厕,哪里需要构筑炮兵的阵地,哪里需要埋设地雷,这都是一门学问,而恰恰,他们专职就是干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