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脸上笑容已经消失,倒是声音依旧的不急不躁:“人言,如何可畏了?”
蒋冕面上波澜不惊:“老夫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叶春秋道:“你不想说,那我就代你说罢了,他们现在所纠缠的,无非就是两件事,一件,是我灭了大明所谓的藩国,这是大逆不道,是不是?虽然这藩国早就百八十年没来进贡过,也没把朝廷当一回事,可是他们非要这样说,谁能拿他们有什么办法?”
“这其二,不就是说我叶春秋要做曹操吗?那就让他们说吧,我也堵不住他们的嘴,我是不是曹操,陛下心里清楚,我自己心里更清楚,还由不得他们来评判,是非曲直,也轮不到他们来多事,这一套,对别人可以,对我叶春秋,却是不成。”
这下子,蒋冕也明白了,这叶春秋是油盐不进啊,倒是让蒋冕心里有气也无处发来,只得道:“公爷既然不惧人言,老夫还能说什么,既然公爷决心已下,老夫也就无话可说了,公爷,有些事,却是不可这样莽撞的。”
显然,叶春秋今儿的耐性又给触及了底线了,他是早被这些人恶心坏了,冷冷地道:“若是我非要莽撞,非要不撞南墙不回头呢?”
蒋冕自成为内阁大学士,心态自也是倨傲一些,见叶春秋没了好脸色,他脸上也冰冷了下来:“既然如此,那么……就走着看吧。”
“好。”叶春秋在这时反倒勾起了一抹笑意,嘲弄地道:“那就走着看。”
蒋冕的心里可谓是满腔的失望,他以为叶春秋捅了大娄子,终究还会有一些害怕,会想着息事宁人的,可谁曾想到,人家压根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还傲慢得很。
他想了想,觉得不可能再说服叶春秋,也就长身而起道:“公爷,老夫告辞。”
叶春秋显然也不再客气,接着道:“不送。”
蒋冕便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突然又驻足,回眸道:“公爷,历来不惧人言者,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是吗?”叶春秋想了想,用四个字回答他:“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