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这后院并不大,却是种了不少的花草,春风摇曳,芬香扑鼻。
唐茉儿走至沿着墙根的屋檐下,沈傲一看,却是见一只鸟儿躺在铺就的干草中奄奄一息,这鸟儿羽毛洁白,羽基微染粉红色。后枕部有长的柳叶形羽冠;额至面颊部皮肤裸露,呈鲜红色。
“这……是朱鹮?”沈傲略带震惊,这种珍奇的鸟类他也只有在影展中见过,朱鹮在后世也濒临灭绝,这样的鸟儿弥足珍贵。
随即一想,这里可是在宋代,朱鹮只怕不少,因而撇撇嘴,倒是并不以为意了。
“昨天夜里,有两个顽童打死了一只雄鸟,这只雌鸟便在屋脊上哀鸣了一夜,今日便落在我家窗台上,我寻了水米来喂它,它也不吃,真教人心痛。”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朱鹮鸟,原来昨夜失眠,却是这鸟儿引起的。
沈傲走过去蹲下身体,与唐茉儿擦肩去看奄奄一息的朱鹮,道:“这鸟叫朱鹮,这种鸟儿是忠贞不过的,雄鸟死了,它们为此殉情,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