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未断臂残肢,却不知是来治的什么病?”
邓龙很是踟蹰,狠狠看了沈傲一眼,心里在说:“沈公子,你可要说话算数啊,本虞侯丢了脸皮,既是看在你的面上,也是看在钱的面上,可莫教本虞侯失望。”他结结巴巴的道:“我气力不继,咳咳……那话儿疲软。”
沈傲满是大惊:“施主说什么,能否大声说一遍。”
邓龙双手一叉,高声大吼:“禀大仙,小的气血不畅,而且肾阳虚之,乃是阳痿之症,实不相瞒,小人……小人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每到夜间,便自惭形秽,懊恼万分,今曰得遇大仙,犹如久旱甘霖,望大仙能一展神威,还我雄风。”
这一句话道出,身后的几个禁军纷纷窃笑,不过他们是背着人群,除了沈傲和清虚等天一教弟子,却都是看不见的。
沈傲板着脸,冷峻不禁地望着邓龙,咳嗽一声道:“咳咳……施主年轻时是否太过放浪形骸,才致如此?”
邓龙颇有惭愧地道:“是啊,是啊,年轻时确实胡闹了一些。”
沈傲便道:“施主盘膝坐下吧。”
所有人都翘首相望,想要看看八戒师弟如何施展仙法治病,一时所有人鸦雀无声,一双双眼睛看过来。
邓龙依言坐下,沈傲盘膝抚着邓龙的背喃喃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邓龙无语,瞪着沈傲,低声道:“沈公子,为何你不说内伤,偏要教我说阳痿之症?”
沈傲低声笑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这般病症最引人兴致和关注,好啦,等下这些百姓赠来的钱财,到时分你一成便是,给我坐定了,不需说话。”
方才那数千信众慷慨解囊的钱财,竟是堆积如山,就是钱引,大小也有百张之多,还有那碎银,足以装半个箩筐,粗略计算,只怕价值不下五千贯,若是能分到一成,却也足以发家了。
况且还有些阔绰的信众,一时没有带出银钱来,便拔下耳饰、指环抛出,这些珍物,也是价值不菲。邓龙毕竟是粗汉,脸皮本就有八尺城墙厚,便顿时噤声,不再抱怨。
沈傲陡然张眸,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却是直视邓龙:“施主,你硬了吗?”
邓龙喃喃道:“硬,硬什么?”
看客们纷纷伸长脖子,却都去看邓龙的异样,屏住了呼吸,连汗液都渗出来。
“啊?”邓龙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挚天,高呼道:“仙长,我硬了,硬了,当真的硬了,小的感觉体内有热流四溢,哈哈,小的的雄风寻回来了!”他站起来,高兴的手舞足蹈,这五大六粗的汉子,竟是流出了激动的泪水,看的人激动不已。
邓龙心里却是苦笑,大庭广众之下作出这等事,确实有点儿有碍观瞻,就快要表演不下去,那几个同来的禁军伙伴却都看出了端倪,纷纷涌过来,将他围住,这个在他身畔低声道:“邓大哥,弟兄们娶媳妇的本银全看你这一遭了,你要讲义气啊。”
那个低声道:“邓大哥,为了咱们兄弟,就是咬了牙,也不能前功尽弃。”
“好,好兄弟!”邓龙一边手舞足蹈,一边低声叫骂:“果然是好兄弟,为何你们不来做这久旱逢甘霖的假病人。”
“哈哈哈哈……”邓龙爽朗大笑,双手叉腰,雄姿英发犹如一头公狮,对沈傲道:“仙长,在下多谢仙长施法之恩。”
沈傲哈哈一笑,冷傲道:“无妨,略施小术罢了。”站起来走到清虚身边,笑吟吟的道:“清虚师侄,你现在信了我是你的师叔吗?”
清虚心知遇到了高手,咬了咬唇,心里不由地想,我若是说不信,此人和天尊施展出来的法术相同,那便是说我们也是骗子,到时这些人发起怒来将我们扭送到官衙却是大大不妥。眼前这人莫非是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