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早就听人说你今日已经回来了,哎呀呀,你这一番下杭州瘦了不少,回来可要好好将养身体,对了,杭州好玩吗?为何不见四夫人回来?”
四夫人就是nt儿留在杭州的原因说了,便指着两辆大车问:“这是哪里来的?”
唐夫人笑道:“说是一个叫阿巴也骨的金国商人送来的,他说你爱古玩,因此特意拿了些不值钱的玩意来请你赏玩,茉儿他们不肯收,谁知那人叫人留下了车,人就跑了。”
沈傲哈哈一笑,金人也来送礼了,看来自己回到汴京的事,早就传扬到各方的耳朵里了,这是风口1n尖啊,谁都想巴结一下。
沈傲想了想道:“他们既然要送,就收下吧,反正他自己说是不值钱的东西,送到柴房去。”
恰好刘胜兴冲冲地赶来了,听了沈傲吩咐,立即指挥人将车推到柴房去。
和唐夫人说了几句话,不知不觉地到了后园,三nv慢腾腾地出来,见她们巧饰淡妆的可人模样,沈傲心里明白,她们方听了通报,反倒是不急着出来见自己,都躲回房里化妆去了,nv为悦己者容,这妆还不就是画给自己丈夫看的。沈傲不去点破,当着丈母娘,也不好说些1un七八糟的话,只说自己饿了,叫人到厨房拿些饭菜来。
吃饱了饭,唐夫人倒颇是识趣,便道:“老身回去了,那死鬼夜里没有人做饭,宁愿饿着也不愿意自己亲自下厨的,君远庖厨,不知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圣人说出来的话,教得这些徒徒孙一个个只懂得饭来张口。”
沈傲心里大笑,连忙挽留道:“干脆我叫人去将岳父接来用饭算了,何必这么麻烦。”
唐夫人不肯,道了别离开。
等到唐夫人走了,沈傲嘻嘻一笑,一把揽着茉儿、蓁蓁二人,左拥右抱,对茉儿道:“丈母娘里,你娘是厉害,方那一句丧尽天良的圣人,听得真让我肝儿都颤了。”
茉儿有些羞涩,道:“我娘就是这个xìn,你也莫要怪她。”
沈傲无比严肃地道:“我哪里怪了她,倒是觉得她的话实在是受用不尽。”
蓁蓁嫣然笑道:“你口里这样说,心里一定怪了,你们这些读书人都恨不得将圣人刻在自己脑én上日夜供奉。”
周若在一旁有点儿吃醋,见沈傲揽着蓁蓁和唐茉儿,心里酸酸的,故意将气撒在沈傲身上,道:“是啊,回了汴京也不先赶着回来一趟,叫个人送个口信也好,害得我们吓了一跳。”
沈傲无比正经地板起脸来,深邃的眼眸仿佛透过了黄昏的光线穿越了无数院墙、街巷,清澈的眼眸微微一闪,正sè道:“若儿,你夫君是朝廷命官,干系着天下人的福祉,怎么能先sī后公呢!在其位谋其政,回到京城,当然是先进宫和皇上讨论时事,商议时局,顺便再述了差事是。”
周若扑哧一笑:“整整一个下午,你都和官家在商议国事?哪里有这么多国事让你商量的?”
沈傲当然不能说自己去了打叶牌,苦笑着放下茉儿,茉儿如蝴蝶一般跑开,嗅了嗅自己的衣襟道:“衣服有些酸,我先去洗个澡吧。”
蓁蓁闻言,便去叫人烧水,沈傲沐浴一番,换了干爽的衣衫,不由心旷神怡起来,拉着三nv在后园的亭中坐着,天sè渐晚,一轮圆月高悬天空,夜风拂面,带来几分凉意,却也让人清醒了几分,互道了几句别离之情,唐茉儿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在前院的那两车东西夫君看见了吗?”
沈傲轻轻摇着扇驱赶蚊虫,闻言道:“我已叫人将它们送去柴房了。”
唐茉儿道:“那人自称是金人,这些礼物我们不敢收,放在前院等那人来取,夫君,金人来送礼一定是有所求,还是退回去的好。”
有唐严那样的父亲,茉儿对这些事倒是略有些了解,满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