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去。沈傲朗朗地道:“这一点路就累了吗?若是帝姬累了,我们就歇一歇吧!我是不累的,这里距离虎丘还有十里路,时候不早,还是不要耽误时间吧。”
那宫nv又回去向安宁窃窃sī语,沈傲不好回头,继续拨马前行。走了几步,宫nv又疾步过来,道:“帝姬说她带了几样果脯,问沈大人吃不吃?”
沈傲摆摆手:“告诉帝姬,多承帝姬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果脯,我吃不惯的。”
宫nv怏怏回去。
这一路问来问去,走走停停,足足用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虎丘。远古时代,虎丘曾是海湾中的一座随着海h时隐时现的x岛,历经沧海桑田的变迁,终从海中涌出,成为孤立在平地上的山丘,人们便称它为海涌山。
虎丘虽已远离大海,因此踏进头山én,就看到隔河照墙上嵌有“海涌流辉”四个大字;进山én后,一座石桥跨过环山河,桥被称作“海涌 桥”;上山路旁的一些怪石,圆滑的石体是因为海1n冲刷而致;憨憨泉因为潜通大海,又被称作“海涌泉”。
沈傲下了马,巴巴地等安宁下撵。
那乘撵落下,先是一只莲足垂地,沈傲抬起头目不转睛地去看,只见一只白yù般的纤手掀开帷幕,显现出美妙的身姿。及到落地,沈傲看清楚安宁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除了一头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略带羞涩地故意不去沈傲,一双清澈的眸去看远处的x丘,皓齿忍不住1ù出一线,微笑起来1ù出一对x巧酒窝,低声道:“这儿真美。”
沈傲夹缝h针,走过去道:“美是相对的,与那林莽相比,自然是这虎丘美。可是这虎丘和帝姬一比,就黯然失sè了。咦,帝姬不要误会,我绝不是故意要夸耀你,只是情不自禁,一时脱口而出,恕罪,恕罪。我这个人讨厌奉承别人的,帝姬应当知道。”
安宁还是不去看他,只是那眉眼儿已经拱起来,笑得如含苞待放的hu儿悄然绽放,抿着细nt道:“你就会说别人的好话,父皇说的没有错,叫防火防盗防沈傲。”
这句话有点耳熟,沈傲略略一想,有了印象,这还是自己和赵佶说过的,想不到这皇帝竟是改了词儿,用去教唆nv儿,心里大是汗颜,很有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悲哀。
安宁终于瞥了他一眼,随即又收回目光,道:“怎么?沈大人生气了吗?”
沈傲摇头,回以让安宁安心的微笑。
二人联袂上山,一步步拾级上去,宫nv、禁军1un哄哄的尾随,沈傲翻过身,不许他们跟来。这些人不肯,却不得不拉远了距离,不敢过于靠近。
远离了禁军和shì从,沈傲松了口气,二人一路沿着石梯步上山丘,走了几十级路,安宁有些累了,拿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气喘吁吁地吐着芬芳,道:“沈公,我累了,我真没用,跟不上你。”
沈傲有一种诡计得逞的窃喜,道:“不怕,不怕,我拉着你走,要不然我背你也行。”
安宁脸sè绯红:“这么多人见着,我父皇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的。”
沈傲脖缩了缩,咂咂舌,心里却很是高兴,她不说男nv授受不亲,也不说沈傲无礼,这便是暗许了两个人的关系。言外之意就是我是肯的,可是我的父皇不肯。
沈傲便故意凑过去与安宁同坐在一块光洁的壁石上,二人离得近,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一股特异的清香钻入沈傲的鼻尖,沈傲心思细腻,他依稀记得,安宁平时是不施粉黛的,有的只是一股令人怦然心动的体香,而今日特意涂了香粉,她这是为悦己者容,还是为悦他而容?
1un七八糟地奇思妙想,只觉得时间飞逝过去,安宁抿嘴故意去看万道霞光的天际,沈傲也不好开口,尤其是当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