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做主。
高俅深吸了口气,这个黄安还真是他的心腹,到了这个份上,若是把他j出去,马军司和他的脸面也搁不下,呵斥了一通,对黄安道:“你先去避一避,我去马军司一趟,我倒要看看,那沈傲连本太尉也敢打不成?”
等高俅到了马军司,天sè已有些昏暗了,这里头到处都是人,他的软轿倒是没有人拦,等进了正堂,高俅怒火顿时腾起,这里头已被人砸了个稀巴烂,沈傲坐在他的椅上正阖目养神,似乎正等着他来;马军司的人都是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看到高俅进来,纷纷迸出泪来嘶喊:“高大人……”
沈傲张眸,慢吞吞地站起,笑呵呵地跟高俅打招呼:“高太尉,咱们又见面了,哈哈,高大人的气sè似乎有些不好啊,怎么?是谁得罪了高大人了?”
高俅冷笑一声,负手站着,盯着沈傲道:“沈傲,你好大的胆,带人携带兵器闯入白虎堂,知道是什么罪吗?”
沈傲撇撇嘴道:“闯入倒是真的,可是携带兵器就不然了。好啦,我也不和你废话,有个叫黄安的,请高太尉立即j出来。”
高俅冷笑道:“沈大人莫要欺人太甚。”
“今日就是欺负你!”
高俅勃然大怒道:“这么说,沈大人是一定要闹了?”
“闹不闹在你,j出人,我们就走,不j,弟兄们只好卷了铺盖在这儿落脚了。”
二人相隔一丈对峙,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让步,正是这个时候,却听到一个嗓在外头喊:“陛下来了,陛下来了……”
这一通喊,武备学堂的校尉一个个立即抛下武器,等到有人带着大队的殿前司禁军进来时纷纷拜倒,高呼万岁。
赵佶进来,看了看马军司里的一片狼藉,皱起了眉,一时沉默不语。
高俅见状,立即行礼道:“陛下,沈傲胆大包天……”
赵佶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高俅不必再说下去,看着沈傲,道:“沈傲,你的胆是越来越大了。”
沈傲恭敬行礼,正sè道:“陛下,这只是演习,为了求得bī真,是以微臣冒昧没有知会三省,请陛下恕罪。”
“演戏?”
“是演习!”
“哼,胡说八道!”
沈傲正sè道:“陛下,微臣绝不敢胡说八道,陛下现在也看到了,这马军司的防备竟如此松懈,微臣只带了这么点人冲进来,他们便悉数负手就擒了,陛下可以想象,若是异日有贼军攻城,贼军只需派几十个细作,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让我大宋的顶梁柱一网打尽?高大人这个都指挥使,哎……不是微臣要说他坏话,此人带兵无方,防禁不严,白虎堂如此军机重地,他竟是疏于防范,连禁军都是如此,将来谁来保卫我大宋?保护陛下?”
沈傲这家伙总是这样,无论什么事都能想出理由来,赵佶哭笑不得,把人打成这样,他说他是演习试探,鬼信他。可是沈傲说的话也没有错,堂堂马军司,被一bn学生给闹了个天翻地覆,这一项还真要重视起来。
赵佶仍旧冷然道:“你就只用这个理由搪塞朕?”
沈傲继续道:“演习只是其中一项,微臣这一次来,同时也是来寻仇的。”说罢,便将周恒拉了过来,道:“周世,陛下应当是见过的,年轻有为,对陛下忠心耿耿,早在一年前便毅然投笔从戎,满怀着马革裹尸、为我大宋开疆扩土的理想。难得的是,他还能够拾金不昧,经常扶老太太过街道,这样的一个少年俊杰,却被马军司的一个叫黄安的都虞侯打成了这样,英俊的相貌不能得以保存,实在比杀了他还难受,微臣气愤不过,所以一时情绪jī动,这带了人来,为他和几个被那黄安欺负的学生报仇。”
赵佶认得周恒,知道他是祈国公的独,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