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压根不理他,道:“你说什么?你袭爵和我有什么干系?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找官家去。”
那边一个伯爷笑呵呵地道:“哎呀呀……沈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是侯爵,大家……”
“你要明人不说暗话是什么?好,我就听你说什么,你倒是说说看。”虽被人围着,沈傲却一点也不气弱,真是反了他们,跟沈楞顶牛,也要看看斤两是。
沈傲这般的态度,倒是让人不好说了,人群中一个人高声道:“就是他教唆班讽断咱们的生路的,诸位,今日他不保证不和咱们为难,就休要放他走!”
沈傲在人群中逡巡,高声大吼:“谁,谁说的?有种的站出来和我说话。”
人群分开,一个伯爷走出来,凶恶地道:“沈大人,你做下的好事还想不认?这事儿就是你挑拨的,咱们没了饭吃,你也别……”
沈傲二话不说,不等他说完,一脚提起来便踹过去,不忘再甩上一巴掌,还不等那伯爷反应,穷凶极恶地扯住他道:“你说什么?这事儿是我怂恿的?你算是哪根葱,也敢冤枉我?他娘的,你造谣生事,这件事老不和你干休!”
来这么一下,众人纷纷后退数步,那伯爵吓了一跳,想不到沈傲上来就玩真格的,期期艾艾地道:“我……我……”
“你什么?”沈傲指着他的鼻道:“莫非你是蔡京的走狗,是他教你挑拨人来和我作对的是不是?他娘的,端了你的饭碗,我就是端了你的饭碗,你又能如何?大家都是有皮有脸的人,你带着这么多人来寻我闹事,是想做什么?王八蛋,当我沈傲是病猫了?”
如此一说,倒像是那伯爵理亏了,他咽了口吐沫,又是吃痛又是无语,那边沈傲冷笑一声道:“我认得你,你是清远伯是不是?混账东西,居然敢带人堵住天亲军的én口,你是要造反吗?识相的,赶滚,你长在步军司里的混账事,别以为旁人不知道,惹得我急了,我明日就参你们父一本。”
清远伯吓呆了,其余人也都不敢说话了,碰到这个家伙,还真是谁都没辙,再者说了,他们也没有确凿证据,于是一个禁若寒暄,大气都不敢出。
沈傲放开清远伯,拍拍手,不动声sè地道:“你的长就不要指望了,想想你的那个小儿吧,他上一年不是又名落中山了吗?年中的时候带到武备学堂来看看吧。”说罢,又道:“今年的武备学堂招募两千个名额,其中三百个是给你们留着的,家里头有适龄又读过书的弟,都带来看看,现在,都给我赶紧散了,谁敢滋事,有他好看的。”
众人吓了一跳,原以为没了希望,碰到这么块铁板,谁知又说有三百个名额让弟们入学,那可是响当当的天亲师,官家的én生,没瞧见人家胸前戴的银章,有了这个,到哪儿都不必怕,正儿八经的铁饭碗。甚至早有人断言,十年之后,这些校尉必然是成为整个禁军的骨干,从将虞侯到都虞侯,多半都是武备学堂出身,这些人出自同én,上下都是同窗、学友,那些旁系出身的,只怕很难在禁军中再混下去了。
一些家里有合适弟的立即满口答应,那清远伯原本挨了打,如今给了甜枣儿,听沈傲的话音,他那小儿是必定入学的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便干脆一副大喇喇的样,很凶恶地道:“沈大人,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敢食言,哼哼……本伯爷也不是好惹的。”
这句话,当然是沈傲进了学堂之后说的,人家压根听不见,无论怎么说,这个面算是找回来了,便道:“这小既然服了软,咱们这就散了吧。”
于是那些家里有弟希望入学的纷纷道:“是啊,是啊,禁军的弊端早该改了,不改不成,都是为了咱们大宋好,不是吗?再者说,班讽是不是受沈大人搬nn还不知道呢,怎么能一口咬定了是他?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