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乏不堪,再打下去,一旦金人入关,我契丹恐有灭族之祸。沈兄,眼下这个局面,若是西夏一心倒向金国,则大辽必死无疑,而大宋只怕也是危在旦夕。所以这一次父皇叫我前来,便是不娶回西夏公主,也要居中破坏,不能让金人得逞。”接着,他苦笑道:“虽说事在人为,可是西夏国主早已属意那金国王完颜宗杰,金人的队伍一到,便几番在宫中设宴款待,优渥之极。反观契丹这边,却是置之不理,胜负早已在西夏国主心中,叫我们过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顿了一下,他打起精神,笑道:“不过大宋派来沈兄,倒是让我有了几分希望,大宋与契丹联手,定能阻止这桩联姻。”
沈傲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自己和耶律阴德的目的都是一样,也算是盟友了,只是这契丹人八成是靠不上的,笑道:“殿下抬爱,本王也是刚到这里,许多事还没摸透,殿下是几时来的?能否相告一下。”
耶律阴德不敢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出来,譬如吐蕃国王也早已到了,这番过来,颇有些想和西夏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还有国王与金国王是一同来的,至于西夏国的态度,已经不言自明,耶律阴德举了几个例,无非是说西夏国优厚金国而冷淡其他王。
沈傲只是阖目听着,有时会发问道:“吐蕃国要和西夏求和,那岂不是首鼠两端,想背弃我大宋?”又或者道:“大理国王为什么也被请入西夏宫中赴宴?”
耶律阴德解释道:“大理国崇尚佛学,国内高僧云集,那王据说对佛理也阐述的很是精妙,西夏国主李乾顺一向礼佛,是以请他入宫。”
沈傲心里腹诽,早知如此,本王该多向空静两个禅师学习点佛理是,如今临时抱佛脚,不知佛祖他老人家肯不肯点化一下。
耶律阴德忧心忡忡地道:“不管如何,如今的时局,对你我都不利,一日不改变西夏国主的态度,只怕到时候只能眼睁睁看那完颜宗杰抱得美人归了。”
沈傲对耶律阴德毕竟有些堤防,也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心实意,撇开话题和他说了些闲话,送他出去,道:“殿下不必太过忧心,凡事顺其自然,事到临头,再做决断也不迟。”
耶律阴德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便告辞坐上马车。
将耶律阴德送出去,沈傲回到屋内,又是提笔写奏疏,将耶律阴德所谈及的事全部写上去,像他这种做冤大头的,一定要反反复复陈说自己的危险和尴尬处境行,否则怎么表现出自己的忠贞和操守。
下笔大是渲染了一番,又拿起来自己读了两遍,连自己都为自己的感动起来,一不小心流了一滴眼泪,叫来了个校尉,将奏疏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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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提早送到。因为老虎刚到广东,还要安顿,许多事没有头绪,我在火车上已经码好了,不会断,也不会少,但是的时间可能会有冲突,有的时候的早,有的时候的晚,后天就可以正常了,所以大家发现了问题,不要惊愕,不要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