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容易?山的平原草场只有这么多,这么多人进来,人家也未必肯让给你。虽说五族是一家,可是亲兄弟之间,也有争执的时候。
乡老们见他们脸色不好,大致已经明白了什么,都捋着白须停止交谈。
接着是尊威和后土族族长鬼横二人一起进来,李威负着手,旁若无人地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与鬼横相邻,只顿着和鬼横低声说估,却是一副完全不将乡老们放在眼里的样子。
几个乡老不禁气结,却也是无话可说。
这殿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从前五族在一起,还是和和睦睦的,虽然也偶有勾心斗角,可是比起今日的气氛,却是全然不一样。
比如那乌善和黑山二人看到李成时,眼部差点耍冒出火来,若不是顿忌着身份,黑山只怕耍冲过去与李成再打起来了;黑山的部族损失最是惨重,几天时间死了十七个人。
人是死了,可是耍算账,也算不到别人头上。若不是李成一意孤行,怎么会惹出这样的大祸?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清咳一声,所有人向殿外望过去,只看到一个惊艳的人影出现。
今日的鬼智环,并没有戴上鬼面,那一张动人心魄的脸庞第一次在成人之后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立即四座皆惊。
李成看到鬼智环,眼睛都呆住了,二人小时候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那时候妩媚的脸蛋还未长成,只知道相貌不错,现在才知道,那鬼面之后是何等的绝色。他的喉结不由地滚动了一下,想站起来,终于还是老老实实地坐着,想到议事之后,这个绝妙的美人儿就耍成为自己的妻子,心不禁心花怒放。
鬼智环的脸上并没有施粉黛,或许因为常年带着面具不见阳光的缘故,肤色显得有些病态,可是一辈一眸之间,都流露出无比高贵的气质。她赤着足,雪白的足尖扰如染了一层光晕一样,晶莹白哲。只是脸上仍像是戴了面具一样,有一种淡淡的阴郁,虽是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却让人觉得这笑容背后,仿佛藏着许多的无奈和惆怅。
她的腰间,仍是那柄短刀,手搭在短刀上,抿着唇,一步步走到首位,才款款坐下。
鬼智环的目光遥巡了一下,乌黑的眸子,闪动着动人的光辉,她轻轻地启开口,在众人的惊得之,道:“李成!”
李威不禁应了一声,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她的脸庞。
鬼智环道:“今日耍议的,是你擅自杀害摄政王,你知罪吗?”
知罪两个字落下,有些冷意,乡老们纷纷鼓噪起来,李威却是毫不犹豫地道:“不知罪!”
鬼智环幽幽的目光落在李威身上,道:
“你为族人惹下了天大的祸事,难道就没有一分悔改之心吗?”
李成心里有底气,倒也不怕,拍案而起道:“我们横山五族,一向与元吴一脉宿怨重重,当先我们的祖先在的时候,尚且不怕那元吴,如今他们奉了一个南人做摄政王,难道我们五族还会害怕?”
悲催了,笔记本坏了,祸不单行啊,好可怜,只好去网吧码字,人家高高兴兴过年,老虎是连遭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