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吧,那只jī和本王是莫逆之jā,你当本王为什么要卖了它?还不是手头上有一笔大买卖急需用钱?这二十五万贯是你们郑家欠本王的,如今却耽误了五六天夫,害本王错失了这笔大生意,这生意上的损失当然是你们郑家来赔!”
这句话倒是颇有道理,毕竟是郑家欠账不还在先,让这位平西王损失惨重,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是郑家有错在先,这损失当然也要由郑家来赔。
郑富冷笑道:“什么生意?只五六天夫就能获利百倍,平西王莫要欺人太甚!”
沈傲哂然一笑道:“哦?原来郑老兄居然不知道这笔生意?那本王不妨说出来,这笔生意在太原……”他朝太原方向指了指,道:“本王是打算拿二十五万贯收购一笔粮食,再送到太原去兜售,汴京的米价大致是九十文一斗,运到太原去加上损耗就是一百五十文上下,本王听说,太原有不少商贾已经将米价提到了一贯七百文一斗,这不是百倍的获利又是什么?怎么?你们郑家难道还会不知道这一笔生意?这就奇了,郑家不知在太原屯了多少粮食,不是一直都是一贯七百文售的吗?还是你们郑家故作不知,怕这秘密传出去,怕大家都大赚这一笔?”
郑克和郑富二人已经是脸sè铁青,太原的米价确实是上涨了百倍,这百倍的价格,也是因为他们在后à作囤货居奇的缘故。如今被沈傲揭穿,却又打着这个名义来讹钱,确实令他们没有想到。
沈傲冷笑道:“郑家害本王一夜之间损失了两千五百万贯,这么一大笔钱,本王要不要来追讨?要不要来算账?这钱,你们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否则保证让你们后悔终生,让你们郑家满én不得安生!”
这家伙居然一点都不脸红,用一只jī稍稍à作一下,居然一下开口就要两千五百万贯,便是江南西路,一年的赋税也不过是这个数目的一倍而已,郑家经营数代,也未必能轻易拿出这笔帐来。
可是他的理由却也是堂堂正正,jī是郑爽买的,白纸黑字,这帐,也确实拖延了数日,从汴京贩运粮食到太原确实可以获利百倍,寻常的商人或许运了粮食会被郑家吞噬得连残渣都不剩,可是平西王要运粮,这生意确实能做起来,按道理来说,获利百倍并非没有可能。
沈傲死死地盯着郑克,慢吞吞地继续道:“郑国公,不知本王说的对不对?这帐,你们郑家到底还不还?”他哂然一笑道:“不还,其实也可以,本王可以先收回点利息走,比如这位郑爽郑少爷,只好随本王先回去了,不过债还要父还,先是寻这郑爽,郑爽什么时候死了,就是这位郑家二老爷,不管怎么说,这帐是铁打的营盘,只要姓郑的还有一个活着,就非还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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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有人斗地主,那边有人打麻将,另一边有人看电视,汗,老虎好悲催,拿着笔记本砰砰的仍然在敲,码字码的有点头大,做客还要工作真悲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