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而起,哈哈笑道:“说了这么多,不知迟误了梁都督几多政务,却是本王的不是了。”
梁建站起来道:“不敢。”
将梁建送出去,沈傲的眼眸中这时候闪lù出智慧的光泽,恍如是运筹帷幄的将军,心中早有定计,一切的后事已经放置妥帖,就等年夜获全胜的时刻。他信步叫来一个校尉,道:“去把童虎叫来。”
童虎来得很,急仓促过来,抱拳行礼:“殿下。”
沈傲朝他努努嘴道:“坐下说话,本王有事要叮咛你。”
童虎是庄重地道:“卑贱不坐,站习惯了,殿下有叮咛,且说就是。”
沈狂妄吞吞地道:“本王如今已是犯官,哎……回了汴京,只怕是生死未卜了。”
童虎名义上虽是教头,可是一直都陪shì在沈傲的左右,说是沈傲的shì卫队长还差不多,二人朝夕相处,感情深厚,他这人倒也实在,嗔目道:“殿下说这种丧气话做什么,殿下在太原做的一桩桩好事,几多人要感念殿下的活命之恩,朝廷一定能明辨是非。”
沈傲淡淡笑道:“世上的事哪里有这么容易说清楚?是非历来不是明辨出来的。”
童虎愣了一下,也不知该如何劝,一时无言。
沈傲奋起jīn神道:“本王jā代你办一件事吧,若是这件事办成了,本王却是又多了几分掌控。”
童虎听了,面lù喜sè,道:“殿下要叮咛什么事,尽管说就是,只要对殿下有好处,我童虎即是失落了脑袋也绝不皱眉。”
沈傲呵呵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莫要后悔。”
童虎正sè道:“我童虎说过的话,断无改。”
沈傲身体微微前倾,朝童虎勾勾手道:“你过来一点说。”
童虎走过去,沈傲低声授意,童虎不竭颔,等沈傲说完了,童虎拍着xōn膛道:“这件事即是殿下不叮咛,卑贱也是要去做的,殿下尽管安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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