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被收拾了,堂堂平西王,伟岸大丈夫,当天夜里只能在书房里过夜。
刘胜笑呵呵地给沈傲卷了铺盖,叫人搬了个竹塌,碎嘴道:“王妃们平时都巴望着王爷回来,望眼yù穿,怎么刚回来就出了事。”他叹了口气,又道:“殿下的脾气要改一改,不能老说胡话。”
沈傲故意装作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坐在书桌前随手翻书,听到他说的话不禁抬头,道:“你怎么知道本王是说了胡话?”
刘胜一时语塞,麻利地将暖被铺好,干笑道:“殿下一向爱说笑的,这个阖府上下都知道。”
沈傲哂然一笑,不禁引用后世唐伯虎的诗文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这时候也有点困顿了,想到明日要去彻查郑家的案,这一桩案该查到什么地步,牵连到哪些人都要审时度势,还要费些脑筋,便将书放下,道:“你去歇息吧,明日清早来叫我。”
刘胜点了点头,又掌了一个灯来,道:“殿下,要不要端点热水来洗澡?”
沈傲摇摇头,道:“罢了吧。”脱了外衣,靴,坐在huán沿上,见刘胜正准备走,突然问:“我问你,你从小是站着撒nà还是蹲着撒nà?”
刘胜愕然,惊讶地道:“这个……这个……”
沈傲态度十分端正的样道:“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没什么的。”
刘胜道:“幼时的事哪里记得清?不过应当是蹲着的。”
沈傲噢了一声,便道:“是了,这又犯难了……”咬hún踟蹰,道:“你下去吧。”说罢,拉起被én头就睡,本文字版由贴吧提供。
到了三的时候,沈傲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像猫一样蹑手蹑脚,沈傲警惕心还是很高的,半梦半醒中打起了jīn神,将被掀开一个缝来,继续装睡。
书房的én被轻轻地推开,一个人影借着暗淡的灯光进来,夜里的晚冬天寒地冻,人影想必觉得太冷,进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跺着脚轻轻地捂着手在嘴边呵气。
沈傲猫眼一看,竟是周若;周若走到榻边,掀开被一角钻入沈傲的怀里,沈傲这时候犯难了,现在是该醒来还是继续睡下去?男人是不是要矜持一下?
冰凉娇小的,让沈傲忍不住生出怜香惜yù之心,眼睛一眨,便将周若抱住,口里道:“还是若儿待我好。** **”
周若俏脸上满是红晕,瓜的脸蛋儿立即蜷到被窝里去,不肯给沈傲看到。
这丫头居然害羞了,沈傲体内升起一团火来,翻个身,一下将她压在下面,周若惊呼,道:“不要动,我不舒服。”
不舒服就是来了月事,沈傲满是遗憾,只好抱着她,整个人委屈极了,好不容易从太原远行回来,还在大理寺熬了十几天,回到家里分房睡倒也罢了,半夜里钻来一个美人,却只能抱不能动,就像……十几天没有hōu烟的烟鬼口里叼着一根烟却点不着火一样。
周若见他这样,便安慰他:“我来是和你说说话的。”
沈傲无辜地道:“为夫能不能睡觉?”
周若板起脸,道:“不能。”说罢又楚楚可怜地道:“你就这样忍心瞧着我深半夜天寒地冻的跑来只是看着你睡觉?”
沈傲想了想,突然感觉还真有些不太忍心,yù哭无泪地道:“好,我们说话,今天的天气不错吧?明天什么天气?哎,等入了hūn又令人难受了,绵绵细雨下个不休,心情都变坏了,不过hūn天也好,百huā盛开,天气也会转暖……皇上近来脾气有点古怪,骏儿真可怜,这么小就要离开他的父母,待到nv人窝里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接回来,下次我找太后去说,若是太后点了头,看皇上肯不肯将骏儿还回来。不过说实在话,你觉得骏儿像我还是像安宁?我看像我多一些,宫里的全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