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罗嗦这么多做什么?何不如给本王一个痛?”
沈傲哂然笑起来,目光一凛,道:“要痛也容易,本王问你,你知罪吗?”
李公蕴大笑,道:“本王何罪之有?”
沈傲眼眸阖起来,慢吞吞地道:“身为藩臣,不守藩礼,勾结我大宋钦犯,图谋不轨!”
李公蕴又笑,道:“图谋不轨?本王是越国之主,随心所yù,与大宋何干?”
沈傲反而微笑起来,慢吞吞地道:“这么说,你是不服了?”
“不服!”李公蕴身体tǐn得笔直,身为君王,虽然落到这个下场,总算还有几分骨气。
沈傲反手抽出腰间的尚方宝剑来,长剑出鞘,剑尖直指跪地的一个越国宗室,问:“他是谁?”校尉道:“越王三李廾道。”
沈傲冷冷一笑,跪地的李开道看清了沈傲的娄图,大叫道:“饶……饶命……”
话说到一半,李开道喉结已经说不出话了,剑锋刺入他的xōn膛,殷红的血顺着剑尖流出来,沈傲抽出剑的时候,一腔热血溅出来,洒在沈傲的身上。
沈傲并不去擦拭身上的鲜血,整个人面容铁青,恶狠狠地向李公蕴瞪了一眼,若说沈傲方还有几分正常人的样,而现在,整个人已经宛若恶魔附身了,他朝李公蕴狞笑道:“你惹到本王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吗?本王今日便以王者之剑,诛杀你满门,让越国李氏,再无立锥之地,死无葬身!”
长剑横斩,一个越国宗室被沈傲劈下手臂来,痛得哇哇大叫,整个堂中,弥漫着一股森然的气氛,所有的藩王都是吓得hún飞魄散,连坐在首位上不发一言的赵佶,这时也故意将眼睛别开去。
李公蕴的脸sè已经有了一丝松动,而这时候,沈傲一把冲到他的身前”手中的尚方宝剑还在嘀嗒着鲜血,沈傲狞笑道:“泉州的规矩,是我大宋皇帝立下的,谁敢坏了规矩,你就是他们的榜样!来人!把这些人全部押下去,统统斩首示众,至于李公蕴车裂!”
李公蕴的脸上,已经lù出恐惧之sè,他强咬着牙关,使自己不至于颤抖,一干人涌上来,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倒,毫不客气地将他拖出去,其余的越国宗室纷纷传出求饶,却无人理会,全部被人扯了出去。
沈傲楷了错袖口上的血,像是刚刚做完手术的医生,脸上只是漠然,看不到任何表情。
藩王的脸上已经变得死灰sè,从他们的眼中,可以看到一种深入心涧的恐惧,虽然都坐在椅上,可是他们明显已经使唤不住自己的双tuǐ了。
沈傲冷冷道:“去,把努努王带来。”努努王被人押着,刚刚进了门槛”立即便跪在地上,大声道:“1卜王该死,1卜王该死,请殿下恕罪,恕罪!”
沈傲看都不看他一眼,轻蔑地道:“大胆,我大宋皇帝在此,你不先向陛下问安,是什么居心?”
努努王只好膝行几步,朝赵佶不断叩头:“下臣见过大宋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佶原本绷着的脸,渐渐恢复了一些血sè,迟疑了一下”道:“平身。”
努努王胆战心惊地站起来,可是刚刚站稳,沈傲突然道:“努努,你可知罪吗?”
努努吓得又是跪倒,连忙道:“1卜王知罪。”
沈傲坐回椅上,慢吞吞地道:“你自己说,你犯了什么罪。”
努努道:“身为藩臣,不守臣道,居然当街行凶,不念上国庇护之心,大闹泉州知府衙门,1卜王已经知错了。”
沈傲吁了口气,盯着他,淡淡道:“王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可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
那坐在椅上的三佛齐国王已经一下从椅上瘫下来,哭丧着脸道:“1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