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的人进来,这掌柜模样的人直接自报家门:“京师外城百户所百户刘康,怎么,洪州那边出了什么事?”
温弼舟还是很谨慎,道:“刘百户可有腰牌吗?”
刘康从袖中掏出一个铁质的腰牌出来,温弼舟接过看了,随即呵呵笑道:“这件事干系实在太大,难免要小心一些,大家操练的时候,教头教的第一件事便是谨慎二字,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刘百户海涵。”
刘康拉过一把梨木椅坐下,摆手道:“无妨,若是不方便说也就是了,我这就叫朱二去知会陈先生。”
朱二已经报信去了,这雅座里只有温弼舟和刘康二人,温弼舟笑道:“既然验明了身份,再说就无妨了。洪州那边,探出了点东西,与一个术士有关。”
温弼舟点到即止,却把刘康吓了一跳,其实在锦衣卫内部,早就已经通了气,一定要注意各地术士的行踪,不止如此,那术士的画像也都传遍了天下,不止是福建路、苏杭那边在四处寻人,锦衣卫是紧锣密鼓的布下探四处在搜查。这件事干系实在太大,虽然没有说这术士到底犯了什么事,可是陈先生那边,对这件事是上心,每日都要过问的。
现在有了消息,算是大局已定了,刘康不禁问:“怎么探听到的?”
温弼舟笑道:“说来也惭愧,其实本来盯上的是几个武士,洪州不算什么大府,过往的贵人并不多,偏偏这几个武士颇为不凡,所以便叫人盯梢了一下,谁知后来这几个武人到了一家客栈,与一人相会,随即几个武士突然拔刀要动手,那人似乎早有防备,立即冲出来大叫杀人,咱们盯梢的人见了,便带着他逃了,此后搜查此人一番,发现了不少道人的器具,还有一本经书。因此鄙人便留了心,拿了颁发下来的画像出来,发觉此人虽然修善了面容,却与画像有几分相似,于是暂时将他拘押起来,藏在隐秘处,拷问之后,知道此人……”温弼舟目光一闪,露出兴奋之色:“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刘康也不禁动容,锦衣卫建立起来,打探此人的消息闹出来的风波大,除了各府各县的卫所,连京师的探也都出动,布网式的搜索,如今总算有了音讯,事情就好办了。刘康道:“陈先生正为此事头痛,现在既有了消息那就再好不过了,温总旗这一次立下了大功,陈先生定然另眼相看。”
温弼舟含笑道:“哪里的话。”
二人寒暄了一阵,相互交流了一些见闻,刘康是这京师的地头蛇,许多消息也知道一些,他压低了声调道:“那术士可拷问出了什么?”
温弼舟道:“洪州那边还在拷问,因为事情太大,所以确认了此人的身份,又怕飞鸽传书不稳健,所以便立即上路来报信了。”
刘康道:“只怕这个术士和当朝太有干系。”
温弼舟动容道:“刘百户难道在京师听到了什么风声?”
刘康道:“这术士曾是太举荐,后来给陛下炼丹,泉州那边已经有了的消息,陛下现在重病在塌,多半……此事和丹药有关。”
温弼舟低声道:“弑君?”
刘康板起脸:“慎言!”
温弼舟立即危襟正坐,故意去喝茶。
刘康随即淡淡笑道:“不管怎么说,咱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若是没有殿下和陈先生栽培,也没有你我的今日。现在不管外头什么动静,咱们尽心办事就是。”
温弼舟颌首道:“是这个道理。”
正说着,那朱二过来,急促促地道:“陈先生请温兄速去谒见,本文字由贴吧友情提供,起点首发,文字仅供学习交流使用,请勿用于商业用途,如有需要,请于起点购买正版。”
温弼舟立即站起来,与刘康告辞,出了这悦朋客栈,外头已有不少穿着布衣的武士拥蔟着一驾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