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人族皇朝难得的大将最后扬天怒啸,悲愤欲绝,留下的遗言是——
君不君!
臣不臣!
父不父!
子不子!
汝视吾为草芥,吾视汝为仇寇,今日死,为军也,非为汝!
只知皇位而不知天下,知皇族而不知百族,何等小家之气!
而今再见故人如旧,还是年轻时的模样,即便是齐无惑也隐有心中的慨叹,那七皇子大笑数声,道:“本来就是看妹子盛赞的人到底怎么样,不过眼力还是在的,来来来,这儿没有酒,我就以茶代酒,这先生若有机会去京城的话,可不要忘记和咱见个面。”
“下一次好好喝酒喝一顿。”
而后起身离开。
齐无惑看到了七皇子也留下了一枚令符。
他将这两枚令符都收起来,这两个皇子之中,四皇子是以文采治国,而失之于刚强,七皇子则是擅长做一名镇压边关的武将,而不适合作为一朝之首,否则的话,必掀起滔天血海,滚滚杀孽,那般杀心还是指着敌人比较好。
而他们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他们已走在了人道气运的修行道路之上。
甚至于是走到了极远的地步。
是掠夺之道。
也不可能愿意试试看齐无惑所推出的道路。
忽而门声响起,那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秦王走了进来,在进入这里,离开了那太子和四皇子的注视之后,倒是松了口气,微微一笑道:“见过齐道长。”
齐无惑颔首,道:“阁下想要问些什么?”
“是修行困惑,还是推占解卦,亦或者只是闲谈?”
“啊……,我没有什么好问的。”
“只是陪着几位兄长来而已。”
那少年秦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少年道人道:“那就只是闲谈。”
复又问道:“不知想要谈论些什么?”
少年秦王想了想,道:“什么都可以?”
“自然。”
这样宽大的事情,倒是让这秦王一时间不知道该聊些什么,自嘲笑道:“闲聊的话,文治武功自是四哥和七哥来的更好些,先前肯定也已经聊过了,先生这样说,我一时间大脑里面倒是空空荡荡,想了好些个问题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那少年道人语气和缓,只是说声可以慢慢想。
少年秦王忽而道:“先生觉得,现在这天下算是大治吗?”
齐无惑抬眸:“已称圣人,难道不算是大治吗?”
秦王道:“……若是天下尚且还有冤屈没有彰显出来,天下人都被一个巨大的骗局所蒙蔽了,这算是大治吗?”
他的声音顿了顿,微微挺直腰背,正色道:“恕我失礼,先前家姐有帮助道长代为付了探秘的款项,明真道盟自是不肯说出道长询问了什么,但是在下心中推断了道长解惑所得,又以家姐代付的那部分道盟点数,大致还是推断出了先生询问的事情范围。”
“其中有神通,有典籍,也有过往之隐秘。”
“在下姑且猜测之。”
“是锦州之事,对否?”
少年道人微微抬眸。
这是他故意的,没有再采购些典籍领悟,以混淆判断,是看这郡王是否能抓住这个线索,是否能猜测出什么,以及,这位太子之子有没有尝试去了解当年的锦州之事,是一个贪图享受之辈,还是说这四处游玩的模样只是个面具。
秦王正坐而趋身询问道:
“先生询问当年锦州之事,该是当年之人,知道当今百姓都在一巨大的隐秘之中。”
“世家大族虽也知道部分的情报,却也碍于人道气运之威,为虎作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