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又有这样级别的仪轨?!”
“为什么这一次的仪轨比起之前封北帝子时候的规模还要大!!”
“而且还是大——这么多!”
“我不要去仪轨啊!”
“我不要像是一根木头那样傻站着!”
“呜呜呜——”
天界之中,真君别府,某位少女努力的抱住了支撑着别府的建木柱子,用一种充斥着强烈的不甘和饱满情绪的方式在抗议着,织女,云之沂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
云琴努力地瞪大眼睛,好让自己的模样看上去单纯而无害,道:
“娘亲,我去练剑,真的,我不骗你。”
“我去学习好不好?!”
织女言简意赅:“不行。”
少女一下子被打败了。
然后在脑海里想着自己往后再也吃不到芝麻饼,吃不到绿豆糕,吃不到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好让自己鼻子一酸,眼睛里面闪出泪花来,看向旁边模样憨厚的云之沂,道:“爹,最好的爹爹,你不要让我去仪轨了好不好……”
云之沂有些无奈,道:“这可是九天级别的仪轨,御都要出面了。”
“你怎么能不去呢?”
少女理不直但是气特别壮地道:“可是,既然是御都出面的仪轨!”
“我就只是一个小小的仙人,去不去也没有人知道啊!”
云之沂一滞,一时间觉得这个小家伙说的还有几分道理。
竟然在心底里升起,要不然就这样算了,放她出去玩耍的念头,但是旋即想到另一个消息,便是难得狠下心来,拒绝了自家的女儿,道:“不行,这一次的仪轨,伱必须参加,切莫想要逃走。”
见素来都最是疼爱自己的爹爹和老黄牛都不说话,少女便如是个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只好松开了抱着的建木柱子,老老实实地去换了装束。
云之沂对自己这女儿的性格,确实是有些无可奈何了。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太宠着她,任由这个孩子年幼时候便自由生长随意来去,才养出来这样的散漫性格吗?
织女的眉毛微微皱起,道:“如此大的仪轨,竟然还想着要偷偷溜走,哼,你们这些年把孩子教导成什么样子了?”
云之沂无可奈何笑了笑,却又想到一件事情,道:“听闻此番要封的乃是真武。”
“武已是极高,再加上真的话,那却已算是这九天之上最高一层次的封号。”
他的声音顿了顿,道:“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孩子……”
织女摇了摇头:“这样大的仪轨,除去寥寥数人之外,又有谁能够提前得知?”
“可若是真的是他……”
织女的声音顿了顿,回忆起来那少年道人的所作所为,不知该如何说。
云之沂道:“所以我才要让云琴一定参加仪轨。”
“若非是这等大事,不能乱说的话,我便要骗她一骗,说今日参加仪轨的是无惑。”
“却看她去是不去。”
“倒是期待云琴见无惑时候是什么模样了,哈哈哈,会不会被吓一跳?”
织女无奈白了自己丈夫一眼,而后看着少女离去方向。
以免云琴又偷偷地溜掉了。
少女感知到背后娘亲的视线,终还是叹了口气,神色颓唐。
只好老老实实去准备参加仪轨。
她是天生的仙人,只是这仙人和仙人层次之间却也有巨大的境界不同,似因为本身根基所伤,而今仍旧只一三花聚顶之境,严格说起来,在天界也只一寻常女仙,装束自是常规女仙在仪轨之时所穿着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