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逐渐寻找到自己的方向。
这些人间的英杰们逐渐收拾自己被干碎的道心,逐渐整合自己的思路。
然后竟然惊喜地发现——
夫子开始,讲述了更新的内容!
庄周懒洋洋的看着这些人热烈起来,他不是很在意这些,一开始是很庄重的站着的,后来觉得站着不如坐着,于是盘膝坐在了夫子的背后,于是后来又觉得,坐着不如躺着,索性直接躺在后面了,看着天空之中,云起云涌,不知不觉,已睡着了。
在梦中,他仿佛变成了一只蝴蝶,蝴蝶在阳光下翩翩飞舞。
逍遥自在,何等随意美丽。
可是最后他还是醒过来了。
遗憾不已。
“要是我真的是蝴蝶就好了,就不用听这些家伙们的讨论,糟了我的耳朵,如果我真的是蝴蝶就好了啊,就不用每天还得早起做课业,不用每日诵读道经,还得要在师叔祖的指点下练习剑术。”
“欸你说,会不会我其实真的是蝴蝶呢。”
庄周认真思考。
“现在在做早课,练剑的苦哈哈日子,只是我在花瓣上面停留时候做的一场梦呢?”
“这真的是一场噩梦啊!”
少年庄周开始逃避现实,直接摆烂。
果不其然,后脑勺上受到了一拂尘,曾经天然从容的喜真人明心,不得不直面自己挑了一个最最难以应付的弟子这个糟心的现实,少年道人懒洋洋远看,看到了气运冲天。
遥远的地方,九座石碑之上,开始出现了大量的内容。
原本和煦的论道场景,因为那位,这六十年春秋鼎盛当之无愧之利刃的存在,不得不被迫应敌,在这样巨大到了无与伦比的压迫力之下,人们开始不断的探寻自身的极限。
性善论,性恶论。
释法术而任心治,尧舜不得正一国。
阴阳轮转,拆解大道,五行始终,天人合一!
在这三十余年在御清之树下论道的积累,以及庞大的压迫性之下,一个个崭新的学派道路自然而然地迸射出了火光,而这九碑之下无数人们就是最好的积累,学派正在繁衍变化。
齐无惑道:“如伱所言,伏羲,人自然会自己找到道路的。”
他用伏羲当年的挖苦来反驳他。
青衫文士冷哼一声,负手而立,看着前面九碑之上,气运冲天,而那御清之树木繁衍生息,每一个初生的学派,都让这巨大的树木蔓延出一条新的树枝,而这学派会发展出新的支脉,就是分支,每一位修持此道之人,便是这树木之上一枚树叶。
那御清之树,业已无比繁茂,磅礴巨大,几已可以庇护苍生!
气运滔天,清气流转。
青衫文士眼底闪过一丝丝流光,道:“天下一统,诸子出世。”
“齐无惑,你我可以出世了啊。”
“以现在的底蕴,比起当年你出手,拦截南极长生的的时候,气魄可大得太多了!”
他抬起头,看着天空,一双竖瞳之中,隐隐有些许森然残忍,显而易见,这位羲皇大帝已有所准备——
当我说我要在地上缩一甲子到三百年,但是我才过去半甲子就一巴掌呼你脸上把你糊的从三十六重天跌追下来,这玩意儿也是奇兵啊!
此即为礼!
伏羲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
在确认娲皇在人间就相当于周围跟了一个防御层次御级别的打手情况下,伏羲已经被一定程度解放,其性格之中喜欢看热闹,喜欢让事情变大,且拉着所有人一起下水的性格开始逐渐发扬起来。
无趣!
我要看到六界大乱!
我要看到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