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规规矩矩地在卧榻上躺了很久,都未曾言语。
汤静煣把受了委屈的团子抱在怀里揉着,憋了许久后,终是没忍住,凑到左凌泉的耳边,声若蚊呐的道:
“小左,那死婆娘是个雏儿。”
“呃……”
左凌泉搂着软乎乎的汤静煣,不太敢回想方才惊心动魄的经历,但上官老祖方才如同少女般仿徨躲避的神情,一看就知道没经历过男人的抚慰。
“不说这个吧,怪吓人的。”
“是她不占理,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一亲热她就过来打岔,这样下去还得了?我不让你碰是我的事儿,她弄得你不敢碰我,性质就变了。”
左凌泉抬手摸了摸委屈得不想叫的团子,含笑道:
“怎么可能不敢碰汤姐。”
汤静煣水润双眸微瞪:“你连抱我都是虚抱,你以为我感觉不出来?你什么时候这么老实过?”
左凌泉抱紧了些:“刚才那场面太吓人了,我缓一下。”
汤静煣幽幽叹了气,琢磨了下,又道:“你别怕那死婆娘。她要定住你,得看你的眼睛;下次要是再敢过来打岔,你就把我眼睛一捂,然后可劲儿欺负,她吃过一次亏,以后肯定就不敢来了。”
“这不太好吧?”
左凌泉明知道身边是上官老祖的话,哪里敢下手乱来,要是把本体惹过来,他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汤静煣知道左凌泉担心什么,拍了拍胸脯道:
“你不用怕她,她也就是个力气大点儿的女人罢了,我发起狠来制得住她;对付这种傲气的女人,就得动真格收拾,她知道怕了,自然就听话了……”
“我这修为,对人家动不了真格。”
“她到我身上又不厉害,实在不行,下次亲热的时候,你先把我绑起来,再蒙着眼睛……”
“绑起来……这个调调怕是有点……”
汤静煣认真地吹枕头风,发现左凌泉没有答应的意思,就有点上火了,偏过头来:
“反正我不管。我和你两厢情愿,私下里亲热是你和我的事儿,她不能打岔。我现在让你亲的时候,你要是不敢亲,以后成婚了,岂不是还得睡两张床?这算个什么夫妻?”
此言很有道理。
左凌泉略微琢磨,觉得确实是老祖理亏,他若是因为外人打岔而冷落了静煣,那就不负责任了。
念及此处,左凌泉压下了心里的波澜,把手又滑向汤静煣的裙下,准备继续把玩白玉老虎。
只是汤静煣说归说,自己也没从方才的尴尬事件中缓过来,连忙收紧腿,翻身背对着左凌泉:
“还是等下次吧,找个能隔音的地方;皇太妃娘娘不在,才能收拾那婆娘,不然待会又全跑进来了……唉~真乱……”
左凌泉悻悻然收手,安静躺了片刻后,听见外面传来了开门声。
抬眼看去,吴清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瞄了这边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左凌泉让静煣好好休息,翻身而起,正衣冠后,来到了外面的廊桥上。
“上官前辈伤势如何了?”
“我也不清楚,看起来好多了。”
吴清婉来到廊桥中间,目光在左凌泉脸上转悠,明显憋着笑,小声道:
“你方才在做什么?被皇太妃娘娘逮住了?”
左凌泉说起这个表情就有点尴尬,悄悄把吴清婉拉到了廊桥拐角,手顺着吴清婉平坦的小腹,滑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吴清婉已经和左凌泉修炼过很多次,瞧见这动作,就知道左凌泉方才是什么姿势、在做什么前戏。
吴清婉把左凌泉演示的手推开,倒也没有训斥左凌泉不老实,只是摇头一叹:
“你真是色胆包天,明知道人家道行高深,还敢在隔壁轻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