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知道连续拒绝人家两次不好,但姜怡刚刚睡下,他不可能离开,这事儿也只能以后再找机会赔不是了。
姜怡往日每天要上早朝,作息极为自律,天色微亮自然而然就醒了。
“嗯……”
姜怡睫毛微微动了下,发出轻微呢喃,尚未睁眼,就想起了什么……
昨晚……
我哭鼻子了?
还叫这厮相公大人……
姜怡美艳脸颊微僵,又恢复了熟睡的模样,不敢动弹。
左凌泉收起了玉佩,在姜怡额头上亲了下,柔声道:
“天色还早,再睡会儿吧。”
姜怡呼吸起伏,缓了好久,才压下心底的各种情绪,睁开眼帘,想拿出公主的气势,和往日一样凶左凌泉几句。
但瞧见左凌泉近在咫尺的脸,就想起昨天被仔细糟蹋时受的罪,有点不敢开口,最终还是坐起身来,用被褥包着自己,轻声道:
“醒了就起来吧,你待会还有事……昨晚的事儿,本宫以后再和你算账。”
左凌泉看着眼前的光洁雪背,和腰线下白皙的臀儿,翻身而起,取出红裙披在了她的身上:
“公主说得算,裙子穿上吧,别着凉了。”
姜怡哪怕已经和左凌泉赤诚相见,还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衣裳,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起来,套上了肚兜薄裤,然后从被褥下面摸出了一张手绢,背过身叠好揣进怀里。
左凌泉也照顾着姜怡的感受,没有再逗弄姜怡,起身穿上了袍子。
姜怡身上有了衣服,心里的窘迫与羞怯也消散了些,回想了下昨晚那些不敢想的场面,有些迟疑的开口:
“左凌泉。”
左凌泉正在束发,闻声回头:
“嗯?”
姜怡眸子里有点狐疑,扫了左凌泉一眼,又把目光望向别处:
“你……你对那种事,好像挺……挺熟的,你是不是和汤静煣……”
“这种事男人天生就会。”
姜怡初经人事,以前又没人教过她这些东西,她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本能的直觉,还是让她觉得不对:
“你肯定不是第一次祸害女子,我……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感觉古怪。你给本宫老实交代!”
左凌泉轻轻笑了下:“回去再说吧,先去吃饭,待会还得去拜剑台看看情况。”
姜怡也说不清楚,还有正事儿,便也不盘查左凌泉了,起身下地系好了裙子,跑去屏风后面开始洗漱……
半个时辰后。
左凌泉一袭黑袍,带着斗笠,走过人头攒动的街道。
姜怡穿着红裙,但也弄了个斗笠待在头上,避免被人认出来。
因为街上所有人都在谈论即将发生的大战,也在往铁镞府的大门处走。
‘拜剑台’是九宗弟子切磋战力的演武场,‘拜剑’取尊崇武道之意。
云水剑潭在这里约战,是因为有惊露台插手,动不了左凌泉,所以按照处理弟子纠纷的老规矩来办——双方打一场,左凌泉输了赔礼道歉,云水剑潭输了既往不咎,此事儿就算了结了。
不过,事情了结之后,输的一方丢了面子,按规矩可以再派一人反过来挑战,给自家宗门拿回脸面,胜者不能赢了就跑。
第二场事关宗门声誉,九宗史上连输两场的情况,都是遇上了其他九宗,从未出现过被散修、小宗门连胜两场的情况。
因为第二场开打,九宗必然派出同级别最强战力的当家青魁,以免宗门颜面扫地。
此次不出意外的话,按照‘剑无意’的名气,云水剑潭会派内门嫡传出来应战;只要打赢第一场,‘剑无意’中洲三杰之下第一人的名号,就算坐实了,以后九宗随便选、师父随便挑,去哪儿都是座上宾。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