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极快的清婉,就自己捧着,训了句:
“怎么话这么多?嘴闲着没事儿干是不是?那~……”
直接堵住了嘴。
左凌泉在喘不过气的压迫下,只能悻悻然暂时放弃了。
本来想好好修炼个三天三夜,但家里终究不止两个姑娘,修炼太久,姜怡怕被发现,就把他给撵出来了。
左凌泉知道静煣中途在外面偷听,呼吸还越来越重,肯定难受,因此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来到了静煣的房间里。
不过静煣脸皮儿也薄,哪里好意思暴露自己听墙根的事儿,见左凌泉出门,就躺回了床榻上,闭着双眸做出昏迷不醒的模样。
左凌泉走进西厢,抬眼就看见小案上扣着个果盘,下面闷闷地发出一声“咕叽~”,很是委屈,但是不敢跑出来。
“唉~”
左凌泉摇了摇头,觉得团子有点可怜,走到跟前,掀开果盘,把委屈吧啦的团子捧出来,送到了窗外的冰天雪地里,让它可以自由活动,然后关上了窗户。
“叽?!!”
汤静煣双手叠在腰腹上,悄悄睁开眼睛瞄了下,又连忙闭上了。
左凌泉来到跟前坐下,看着柔美动人的脸颊,想了想,把手从被褥边缘探进去,触到了一团火热柔软。
“嗯~”
汤静煣显然装不下去了,没有睁眼,往里面缩了缩:
“小左,你不嫌累呀?刚……”
“我这不是怕汤姐多心吗。”
“我多什么心?那姨侄女两个一起……我总不能也凑进去,唉~你也是厉害,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
“一家人嘛,汤姐习惯就好。”
“我才不习惯……累了就躺下休息会儿吧,别动手动脚了,我感觉好婆娘生气了,正在想办法收拾我们。”
左凌泉听见上官老祖,顿时老实了几分,把手从衣襟里拿了出来,规规矩矩在旁边躺下,询问道:
“是吗?”
汤静煣感觉是的,不过见左凌泉这么怂,又有点不高兴了。
她抬起手儿,把被褥盖在左凌泉胸口,然后侧脸枕在厚实的肩膀上,蹙眉道:
“怎么?你害怕那死婆娘?”
左凌泉搂住柔弱无骨的身段儿:
“我不怕,就是心存感激和敬仰,上官老祖总是在关键时刻帮汤姐,我们也得顾及一下她老人家的想法。”
话语说得富丽堂皇,总结下来就是怕上官老祖。
汤静煣其实也感觉上官老祖是个不错的人,根本不讨厌,但不错归不错,有些事儿还是不能将就。
“我也感激她,明天给她刻个牌位,每天上柱香拜拜都行。但我们俩的私事儿,我顾及她的想法,我不就等于守活寡了,你说是不是?”
“话是如此,不过我们好像也解决不了。”
“要不你想办法,把她也弄家里来?都是一家人的话,这种事儿也没啥了……”
煣儿这枕头风吹得不是一般的大。
左凌泉真有这胆子,也吃不下呀,他连老祖本尊都碰不到,怎么往家里弄?
左凌泉叹了口气,在静煣额头上亲了口:
“这事儿不大可能,我们还是忍忍吧,修行道长着呢。”
“这不是忍不忍的事儿,我又不着急。要忍,总得把话说清楚,你要不折腾我一下,把死婆娘折腾过来,咱们仨好好聊聊?”
“……”
左凌泉面对这种要求,还能说什么?迟疑了下,还是把被褥拉起来,盖住了两人。
窸窸窣窣……
……
许久后,被褥里的动静,忽然停了下来。
汤静煣躺在枕头上,衣襟敞开,露出鹅黄色的花间鲤,双眸迷离,有些疑惑地开口: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