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此行要自食其力,知道本尊在,有依靠就会放松警惕。你也别告诉他我在跟前。”
依靠?
谢秋桃本想说“上次你被打个半死,还是左公子大老远跑去英雄救美,还依靠?谁依靠谁呀?”
但这话说出来,必然得罪了莹莹姐,所以谢秋桃还是认真点头,转而问道:
“这系绳应该不是寻常的五彩绳吧?做什么用的呀?”
桃花尊主眸子里显过几分神秘,把系绳套在谢秋桃手腕上,凑近低声细语……
谢秋桃感觉香风吹拂耳畔和脖颈,半边身子都酥了,目光忍不住桃花尊主沉甸甸的胸脯瞄了下——好大,都快赶上清婉姐了……肯定很软……
不过听着听着,谢秋桃又是一愣,望向桃花尊主,双眸微亮:
“这也行?”
“嗯啦,你要不要试试?”
“好呀好呀……”
……
片刻后。
睡房里恢复如初,谢秋桃翻身爬起来,从玲珑阁里取出干净的小裙子套在身上,又摇了摇还在睡的团子:
“太阳晒尾巴了,快起来。”
“叽~……”
团子在枕头上慢慢滚了一圈儿,示意正在起。
谢秋桃早已习惯,有些无可奈何,用薄被把团子盖住,自顾自跑出了房门。
水榭布局紧凑,两间客房位于两侧,中间是雅厅。
谢秋桃摸着手腕上的五彩绳,可能是心里有点迫不及待吧,也没注意屋子里的隔绝阵法开着,小跑穿过中厅,直接一把推开了房门:
“左……左……?!”
谢秋桃身形猛地一顿,房门推开的瞬间,话语就传入了耳中:
“宝儿,秋桃来了……”
“我还要你提醒?给我死……”
抬眼看去,房间之中,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上官姐姐,跪坐在竹榻上,用手摁着左凌泉,绝色倾城的冷艳脸颊呈涨红之色,身上仅着镂空的黑色花间鲤,腿上套着成套的黑色吊带袜,随着动作,曼妙曲线一览无余。
旁边不远处,静煣姐倒是穿好了裙子,丰腴臀儿搁在妆台前的圆凳上,手里拿着木梳梳着头发,笑眯眯旁观,根本没有制止灵烨家暴的意思。
竹榻上,左公子赤着上半身,胸口肩膀有好几道挠出来的红痕,落剑山时的霸道气势荡然无存,被媳妇摁着收拾。
随着房门打开,两道目光望了过来,衣不遮体的上官姐姐,也不知是有多大火气,被撞见了依旧没松开手,凶巴巴瞪着身下的左公子。
!!
谢秋桃都惊呆了,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
静煣姐还好,上官姐姐穿的是啥?毛都遮不住……
左公子这是干啥了?
……
谢秋桃转瞬间浮想联翩,又羞红了圆圆的小脸,猛地把门关上:
“呀!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咚咚咚——
小跑的脚步飞速拉远,继而是对面房门关上的声音。
房间之中沉默一瞬后,羞愤言语继续响起:
“无耻!无孔不入,我打死你……”
左凌泉老脸有点挂不住,但也不敢挡,只是和颜悦色赔笑:
“宝儿,别生气,是我不好,误会你意思了……”
“你误会什么意思?我从头到尾都没答应,你就是故意的……”
“怎么可能……好好,我是故意的……”
噼里啪啦……
一顿家暴。
昨天晚上静煣煽风点火,提议灵烨用谷道热肠般的真诚答谢相公,灵烨反对得不坚决。
左凌泉和灵烨相处这么久,知道灵烨的性子,当时肯定有了点心思,但是徘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