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门直接推开了。
睡房依旧是老样子,妆台棋榻干干净净,墙上挂着梅近水和桃花尊主小时候的画像。
左凌泉确实在屋里,但情况比较古怪。
雕花的架子床之间,一袭公子袍的左凌泉,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体被五彩绳索捆得结结实实,连手指头都难以动弹,正面带笑容望着她。
??
上官灵烨还以为自己看差了,微微歪头愣了好一会儿,才把门关上,步履盈盈来到跟前:
“哟~相公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呀?作茧自缚想化蝶?”
左凌泉刚才作死调戏莹莹小心肝,结果翻车了,已经被绑了个把时辰。
此时被媳妇发现,左凌泉忽然想起五哥被三叔挂在房梁上,被他撞见时的模样,感觉是真尴尬。
左凌泉尽量做出风轻云淡之色:
“唉,应该是莹莹姐比较特殊的疗法吧,感觉挺不错,不用帮我解开,我想解开的话,随时都可以。”
上官灵烨心思聪慧,又对左凌泉知根知底,大略猜出了经过——肯定是左凌泉不老实,被恼羞成怒的桃花尊主拾掇了。
左凌泉被绑住不能动的机会,可不是一般的少见。
上官灵烨轻抬柳叶眉,露出一个有些坏的笑容,姿态优雅的在床边坐下,轻撩秀发,手儿顺着高挺的衣襟慢慢滑下:
“是吗?这疗伤的法子挺特殊的。”
左凌泉略显茫然,不明宝儿大人要做什么,但很快就发现,宝儿大人准备不当人!
只见上官灵烨抬手轻勾,解开了华美的外裙,露出镂空质地的花间鲤和光洁雪背,傲然胸襟展露无疑:
“刚才去街上,买了几件衣裳,你帮我看看合不合身。”
上官灵烨双手绕到后颈,解开花间鲤的系绳,把带着温香的花间鲤,随手丢在了左凌泉脸上。
!!
我去……
左凌泉闻着鼻尖勾魂夺魄的幽香,只觉头皮发麻,身体动了下,但桃花尊主的捆仙绳,着实厉害,根本动弹不得,他只能尴尬笑道:
“那什么……宝儿,我在疗伤,要不……”
“你眼睛又不忙,帮我参谋参谋。”
上官灵烨取出一件儿更撩人的花间鲤,慢条斯理套在身上,左右晃了晃,带起阵阵涟漪。
左凌泉咽了口唾沫,欲言又止。
上官灵烨眼中笑意更甚,手儿撑着枕头,俯身凑到跟前:
“嗯哼~好看吗?”
镂空鲤鱼近在咫尺,左凌泉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压迫力。
光洁温热的布料在脸上蹭了蹭,荷叶间的莲子还有立体感,那感觉真是……
要人老命!
“宝儿,你……”
上官灵烨嘴角轻勾,如同一只作弄书生的妖精:
“怎么啦?不好看?”
“不是,你要不闷死我得了。”
“你在疗伤,不能影响你换气。”
“我……唉,我错了,要不你去和莹莹姐说一声,把我解开吧。”
“解开做什么?这样不挺好?……软不软?”
……
与此同时,楼下。
姜怡热完身后,叉着小蛮腰,在演武厅里环视,轻声嘀咕:
“这狐媚子,说好的陪我练功,又跑哪儿去了……”
等了片刻,不见灵烨回来,姜怡有些恼火,也跑上了楼。
然后楼上的卧室,就传来:
“狐媚子,你又在作甚?!”
“姜怡,你不一直被他欺负吗?不趁机会找找场子?”
“诶?!”
“你们俩……唉……”
……
场景惨绝人寰,不再一一赘述……
西海沿岸,小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