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了?”
自然算数呀……
左凌泉连忙坐起来,提防静煣的突然袭击,认真道:
“静煣,老祖身体有伤,你小心点,别乱动。”
汤静煣听见这话,才发现身体很虚,胸口极为酸痛;她皱了皱眉,这才老实下来,在毯子上侧坐,拉开领口往里面查看:
“婆娘胸被打伤了?”
!
左凌泉刚看到白皙锁骨,就暗道不妙,迅速偏过头:
“静煣,你……”
“哇!婆娘胸脯好大,竟然还不穿肚兜,不知羞……”
?!
左凌泉只觉自己在‘饮鸩止渴’,明知会被打死,还是觉得这情况让人欲罢不能,想听又不敢听。
左凌泉背对着,实在没敢去看静煣在干啥,只能道:
“煣煣,你悠着点,老祖知道准打死我……“
“她敢打你,我就把她从九宗除名,把她的钱庄挂到你名下……”
“啥?”
“现在我是九宗老大,对了,你猜我刚才干啥了?我刚才和那些尊主剑皇商量,把婆娘许配给你……”
“啥?!”
左凌泉回过头来,满眼震惊的望着静煣。
静煣自然没脱衣裳,已经把衣领合上了,不过掂胸脯称量‘清婉与玉堂孰重’的动作依旧在持续,肉感颤颤,把左凌泉看的心惊肉跳,半点旖旎心思不敢有,连忙把头又转了过去。
汤静煣脸上满是笑意,询问道:“你猜结果如何?”
左凌泉头皮都是麻的,但迟疑了下,还是好奇询问:
“如何?”
“还能如何,全答应了。”
“这能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他们敢说半个不字?哪个老李……”
“老李?”
“李涧杨,就是住咱们大丹对门那个老汉,特别会来事儿,当时就开始商量怎么安排……”
左凌泉都被这海量的信息搞蒙了,脑子都不知道怎么转。他又回过头来,心惊胆战询问:
“老李现在如何了?可还建在?”
“自然建在,人家说媒,婆娘脸皮再薄也不能打人,她一动手名声不就烂了,以后谁敢给她找婆家……”
汤静煣兴致勃勃说了片刻,见相公脸都是白的,根本不敢接茬,只能悻悻然收声,转而道:
“莹莹姐呢?”
左凌泉听到这里,激荡心湖才平息了些,示意外面:
“莹莹姐抱着她师父,落到外面去了,目前不知去向,得等老祖身体好些再去寻找。”
静煣自然担忧莹莹安危,她连忙躺下:
“不知去向你还不着急?赶快给婆娘治伤呀。”
左凌泉微微摊开手:“我不会呀,刚才看了好些医书……”
静煣打量了下,发现左凌泉坐的很远,略微琢磨,想明白了‘缘由’:
“她是不是不让你检查伤势?”
左凌泉摇了摇头——是他根本不敢动这个心思,开玩笑,想‘事急从权’脱姑娘衣裳检查伤势,得男强女弱,老祖重伤都能把他吊起来打,需要他来检查吗?
静煣觉得自己的推理很合理,就劝导:“病不忌医,你又没安色心,怎么能依着她……”
我怎么可能没安色心?
脱姑娘衣裳检查还自喻没安色心,岂不成了不想负责的渣男?
左凌泉见静煣准备脱衣裳让他仔细看看,连忙抬手:
“别别,老祖自有分寸,如果真有需要,把我就地正法,老祖都不会皱下眉头,岂会因为这个扭扭捏捏。”
静煣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才打消宽衣解带的念头。她询问片刻处境后,便要急着回去吩咐团子远征。
但老祖正在开会,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