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梨花带雨的痕迹……
?!!
上官玉堂眼底涌现出一抹震惊,但并未浮现羞涩和惊慌失措,毕竟她连灵烨骑马都见过,这场面说起来还真不是很刺激。
“你们……”
崔莹莹一个激灵,惊呼一声,头都没敢回,直接拉起薄被把脑袋盖住,亲身演绎了什么叫‘顾头不顾腚’。
左凌泉转眼瞧见堂堂,三魂七魄被惊掉了一半,但好在以前被吓习惯了,尚能保持冷静:
“前辈……”
上官玉堂瞧见刚亵渎过她的男人,和自己最要好的闺蜜躺在一起,能惊喜开心就出问题了。
上官玉堂迅速把房门关上,眼神冷冽看了眼床铺,可能是觉得直视不合适,又迅速转身面向房门背对两人:
“你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这还能在做什么……
左凌泉把被子拉起来些,盖住莹莹姐白花花的大腿,尽量心平气和:
“额……我们在修炼。”
崔莹莹见来的是玉堂,心里还有点如释重负!
她听见左凌泉的话语,又回过神来,强自镇定做出老祖模样,把涨红脸颊露出来:
“对呀,我们在研究利用太阴之力的法门,又不是偷偷那什么……你大惊小怪什么?”
话语还有点理直气壮。
上官玉堂握了握拳头,想轻吸口气压下心底的波澜,却发现屋子里的味道有点色气……
上官玉堂稳了下心神,尽力做出往日波澜不惊之色,回过身来,不紧不慢走到床榻前,沉声道:
“你当本尊没见过世面?半点灵气波动没有,你说在修炼?”
崔莹莹也有点狐疑,但被捉奸在床了,肯定死咬着不认呀,她不敢去看玉堂的眼睛,只是蹙眉道:
“本来就是在修炼,不信你问左凌泉,我们是为了脱困,事急从权才……”
上官玉堂望向表情有点尴尬的左凌泉:
“你在修炼?怎么修炼的?用的什么法门?说给本尊听听。”
崔莹莹窘迫难言之下,推了推左凌泉:
“告诉她,不说清楚,她还以为我们在没心没肺乱来呢。”
左凌泉稍微坐起身来,面对两个大姐姐的催促,硬着头皮道:
“额……刚才有点激动,把这茬忘记了……”
上官玉堂太了解左凌泉,对此毫不意外,眯眼望向崔莹莹,意思约莫是——你接着编?
崔莹莹则是蒙了——刚才要是没在琢磨修炼法门,那是在干啥?
身陷险境之下,背着师尊和玉堂,在这里和情郎偷情?
崔莹莹顿时急了,手儿撑起上半身,怒目望向左凌泉:
“臭小子你……”
崔莹莹没穿,这一起身,自然白团儿擦碰、波涛阵阵,晃得人眼晕。
此等场面,上官玉堂看的都面红耳赤,她抬手在崔莹莹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把衣服穿上!”
啪——
上官玉堂下手,可没左凌泉那么温柔。
崔莹莹身体一哆嗦,连忙又躺回去,用被子把胸口抱住:
“你凶什么凶吗?我……我……”
左凌泉连忙抬手,当起了和事老:
“是我不好,莹莹姐确实是想修炼,给前辈治伤,是我乱来没听话。”
崔莹莹反正都这样了,再羞恼也没用,干脆破罐子破摔,继续道:
“你就知道凶,现在落在这里,你也不想办法……你以为我想和他那什么?我还想办个婚礼呢……我不和他试试,你来呀?你自己不乐意,又不让我和他修炼,咱们一起死这儿不成?……就知道凶,那你打死我算了,我看没了我,你能多厉害……”
说着说着,就委屈的眸子泪汪汪,眼泪又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