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摆在左凌泉面前的是两条路,一条是死路,另一条也是死路!
左凌泉表情一僵,忽然意识到大被同眠也不全是好事,在压不住媳妇的情况下,他稍有不慎就得被拾掇死。
左凌泉也是心智过硬,顶着山一般的压力,同时用左右手,掀起了两个盖头。
烛光之下,两张惊艳世人的脸颊,同时呈现在眼前。
上官玉堂不施粉黛,白皙无痕的肤色以及女帝般的气场,已经足以勾勒出令人惊艳的面容,特别是刚刚花开不久,又处于比较羞的环境,脸颊上多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看起来更是国色天香。
崔莹莹则没这么强的心智,虽然故作镇定,但脸颊已经红成了苹果;杏眸有些躲闪,轻咬着樱红下唇,熟媚动人的容颜,在红烛之下就好似一朵盛开的艳丽牡丹。
两个女子气质孑然不同,就好似巍峨冰山上的雪莲与二月桃花,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但偏偏又坐在一起,斗香争艳。
谁更养眼的问题,左凌泉想都不敢想,只觉得两只眼睛不够看,也不能只看一个,于是眼睛一左一右,变成了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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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崔莹莹瞧见左凌泉强行端水的眼神,噗嗤一笑,又连忙坐好,重新摆出老祖架势。
“叽?”
团子小跳着蹦到床榻边,瞧见左凌泉的模样,也学着来了个‘外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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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点都不影响团团的气质!
左凌泉都被自己给弄的哭笑不得,摇头一笑,把团子捧起来,放到了门外,放下一盒小鱼干,关上了门。
“叽?”
咚咚咚——
外面传来了气急败坏的踹门声。
上官玉堂都看不下去了,但也怕自己待会的模样,带坏小团子,就抬手轻勾,幻化出小母龙,没等小母龙看清情况,就一巴掌拍飞了出去。
“叽?!”
“哟呦呦,小笨鸟,咱们又见面了……”
“叽叽叽……!”
左凌泉看着团子追着敦实丫头跑出了大厅,才放下心来,关上门展开了遮蔽阵法,来到床榻前:
“开始治伤?”
上官玉堂气势再沉稳,坐在崔莹莹跟前,也显出了几分犹豫。
崔莹莹目前不用上场,压力自然要小些,见玉堂怂,她自然支棱起来了,手指一推玉堂肩膀:
“磨叽什么?快趴下,又不是小姑娘家,还扭扭捏捏。”
上官玉堂吸了口气,转身趴在了床榻上,后背的裙子左右分开,重新露出了后背上的伤痕。
“咦,怎么伤这么重……”
崔莹莹瞧见玉堂背上的伤痕,眼底的凶意变淡了些,双手虚贴在玉堂的背上,轻柔治愈。
左凌泉在床铺里侧坐了下来,左右瞄了瞄,想开动。
上官玉堂脸颊又埋在了枕头里,以掩饰不好遮掩的神色变化,声音闷闷的:
“她刚才消耗不小,你先给她补气海吧。”
崔莹莹表情一僵,抬手在玉堂饱满的臀峰上拍了下:
“我消耗能有你大?快把衣裳扯了,让凌泉给你扎针。”
“扎针?”左凌泉本想反驳一下这不够雄伟的形容词,但想想还是算了。
上官玉堂一辈子都有进无退冲锋在前,但现在却不怎么想第一个上,她回应道:
“我刚修炼过,要缓缓,你先炼,别浪费时间。”
这个借口,不太好回绝了,崔莹莹抿了抿嘴,没找到合适的话语推让。
左凌泉神色温文儒雅,抬手帮崔莹莹解开系带,露出了衣襟下方他最喜欢的胖头鱼:
“抓紧时间吧,你们还能换着休息,我想歇歇都没法子……”
崔莹莹瞪了左凌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