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梅近水微微点头,见左凌泉不讲武德,她也不讲了,直接手腕轻翻,在掌心凝聚出一块水幕。
左凌泉略显疑惑:“梅仙君,你做什么?”
“让玉堂、莹莹、灵烨她们评评理,看来没个公证人,咱们这帐没法了结。”
?!
左凌泉心中一惊,他这死不要脸的模样,要是被媳妇们逮住,好好啪一场的愿望,怕是得推倒明年,他连忙抬手:
“好好,了结了结,我的愿望就是把梅仙君拐回家,刚才达成了一半,还有一半你看情况兑现,如何?”
梅近水淡淡哼了一声,把水幕收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早这么说多好。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可都记着,想要我保守秘密,不把这些给玉堂、莹莹看,你知道该怎么做。”
左凌泉见水儿还得寸进尺起来了,笑道:
“你想我如何,再背几首诗?”
梅近水轻轻点头,从怀里拿出手绘板画册:
“想看吗?把我哄开心了,我就陪你看,帮你画都可以。”
“……”
左凌泉面对这个提议,完全没法拒绝,但早就被如饥似渴的水水榨干,肚子里实在没货了。他只能道:
“嗯……这个,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不一定想得起来。”
梅近水靠在椅子上,把裙摆拉起来些,抬起双腿架在左凌泉膝盖上,红底高跟鞋摇摇晃晃:
“不急,慢慢想。你想收拾我很容易,一首诗念一半,剩下吊着不说,我心痒难耐之下,多羞人的要求,指不定都能答应你。”
这话语乃至动作的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
左凌泉根本禁不起这考验,但不能表现出道心不稳,就来了一句:
“读书人的事情,说这些未免有辱斯文,你喜欢诗词,我给你想就是了。”
当下开始苦思冥想,搜刮起脑子里本就所剩无几的记忆。
手也没忘记,帮穿着高跟鞋走路的水儿揉腿,甚至取下一只鞋子按脚,以示情郎的贴心呵护……
春日悠悠,悬空阁楼无声穿过沧海,在白云之间带出长长的涟漪。
闺房的窗户开着,春光落在屋里,墙壁上依旧挂着白衣佳人牵着小丫头的画像。
精心打扮完的崔莹莹,穿着淡紫色的薄纱睡裙,里面是成套的吊带袜,安安静静躺在枕头上,双手交叠在腰间装睡。
按照崔莹莹的估算,仇瓜瓜和秋桃肯定不敢光天化日乱来,左凌泉就算进去陪着下会儿棋,也会半途按耐不住,借故告辞摸到闺房里,把她按着可劲儿……
一场大战下来,没有时间和空间甜蜜,崔莹莹早已经食髓知味,心里肯定有点馋情郎了。
此时躺在枕头上,就等着左凌泉过来,说一声“你怎么来了?不行不行……”,然后被左凌泉半推半就那什么。
但也不知是越急时间过得越慢,还是其他,崔莹莹感觉等了好久,门口都不见动静。
沙沙——
崔莹莹翻了个身,侧躺在枕头上,瞄着门口。
片刻后,又翻身,面向里侧。
来回几次后,春痒难耐的崔莹莹有点恼火了,坐起身来,悄悄摸摸来到屋里,以屋主的身份,调用机关阵法,偷偷探查楼内的动静:
“仇师姐,你真不去探望一下莹莹姐?”
“我探望什么?左大壮现在肯定在……你怎么不上去?”
“我上去做什么呀……我这不是怕你陪着我,无聊吗。”
“我不无聊,你才无聊,是吧团子?”
“叽叽……”
……
崔莹莹认真聆听,心头稍显疑惑——左凌泉不在瓜瓜那儿?那他一个人去哪儿了?
崔莹莹思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