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交接完,应该就能折返。”
狼骇一听这话,就知道玄邺被扣在了伏龙山镇妖塔做客,这几年过的恐怕不是很滋润;但命还在就行了,它也不好多说,连连点头称是。
除开这些公务交涉,也不乏趣事儿。
左凌泉与众人交涉间,还听见了在极远处观望的修士,偷偷私下闲聊,有人说了句:
“实不相瞒,当年我和左剑仙正面交过两次手……”
“两次?荀少主,你这牛吹的怕是有点大了……”
“我有必要说假话?第一次不认识,左剑仙吃着包子,唰唰两刀把我砍死;第二次我不服,我吃着包子,唰唰又被两刀砍死……”
“敢情在黄粱福地,这算啥?照你这么说,我还和左剑仙一起看过寡妇洗澡呢……”
……
左凌泉满头黑线,不去看就知道这俩货是谁,他根本没看着寡妇洗澡,自然也不想跑去深挖自己的黑历史。
在和奎炳洲豪雄交涉完后,左凌泉就与众人告辞,和谢父谢母一起,前往玄武湖畔的宅院。
谢家是女人当家,秋桃她爹算是赘婿,虽然在,但基本不说话。
谢温被秋桃搂着胳膊,走在前面带队,脸上满是笑意,一直说着感谢话语:
“实在辛苦左公子了,秋桃不顶用,啥事儿没干成,重建玄武台营救爹娘,都是左公子一手操办,我这当娘的,都不知道如何感谢……”
“分内之事罢了,谢伯母不必这么客气,而且秋桃可不是不顶用,一路来出的力很多,在永夜之地打天魔,更是威风……”
“是啊娘,你当时没看到,我手里琵琶一响,天魔满地打滚儿,和团子闹着要小鱼干似得……诶?团子呢?”
谢秋桃笑着说了两句,左右查看,忽然发现团子不见了。
左凌泉略微探查,结果在玄武湖的岸边,发现了白毛球的踪迹。
梅近水和崔莹莹先行过来,此时师徒俩撑着油纸伞,在湖畔闲庭信步观赏雨景。
团子则迈着八字步跟在身边,“叽叽叽……”陪着唠嗑,估计在说——阿骚,你可算想通了,鸟鸟出了这么大力,是不是得奖励几座小鱼干山意思一下……
本来这场景很温馨可爱,并没有什么特别。
但玄武湖养着数千只灵龟,多半都趴在湖边修建的石台上休息。
团子这么可爱,却独独不受乌龟待见,还被东洲的北地玄龟踹过一次,明显有点记仇,此时走在湖畔,路过憨憨的灵龟,就是一爪爪,把睡觉的灵龟踹进湖里,一路踢了过去。
扑通、扑通……
而走在前面的梅近水,竟然不制止,还饶有兴致笑眯眯看着,一副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谢伯母把这些灵龟当孩子养,瞧见此景,难免欲言又止;秋桃则是大眼睛一瞪,跑过去把团子抱起来:
“造反呀你?不想吃晚饭了是吧?”
“叽~”
团子听到晚饭没了,瞬间乖巧,做出‘鸟鸟知错了’的模样。
谢温摇头轻笑,看了眼走在湖畔的两个陌生姑娘,微微一愣,继而就目露惊喜,连忙上前,躬身一礼:
“梅仙君,您怎么也来了?”
梅近水在雨中撑着梅花伞,犹如亭亭玉立的书香小姐——顺带一提,梅近水依旧穿着点缀梅花的黑色裙装,踩着红底高跟鞋,裙子里面是骚气十足的吊带黑丝。
不过梅近水步伐压的极好,气势又很强,看起来一点都不骚,还很圣洁,见谢温过来,她微笑道:
“过来看看罢了。这位是崔莹莹,本尊嫡传,你想来听说过。”
说实话,‘桃花尊主’的名号,在东洲都排二线,并不怎么响亮。
也就是最近崔莹莹入了忘机,永夜之地大战一直夹在玉堂、梅近水、左凌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