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
上官灵烨向来被姜怡称作‘骚狐媚子’,本以为自己已经够那啥了,万万没料到还能碰上这种浪蹄子,一句话硬是把她干懵了。
不过灵烨纵横后宅这么多年,也不是纯情小丫头,见梅近水当面宣战,也不在计较彼此辈分,微笑道:
“女为悦己者容,也不能炒冷饭。这些东西我前几年穿的,款式有些过时了,梅仙君刚进门,穿着左凌泉才觉得新鲜。想要投左凌泉所好,光借鉴别人不行,还得有点自己的思路。”
躺在美人榻的崔莹莹,见两个大浪蹄子卯上了,早已经来了精神,不过这种规模的较量,她完全不敢掺和,只是带着古怪笑意,左右打量。
而甲板上归乡心切的姜怡、清婉、秋桃、瓜瓜,都发现了上面这场没有硝烟的遭遇战,没有转头,但都在竖起耳朵偷听。
梅近水见灵烨能接住,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还想继续过过招,忽然心有所感,转眼看向了南方的天际。
众人跟着转眼看去,却见一个白色炮弹从天边疾驰而来,后面跟着三道人影,刹那间穿越千百里路途,落到了渡船上。
团子直接撞进了上官灵烨的怀里,做出累坏了的模样,张开鸟喙就开始讨食。
左凌泉则落在两人之间,抬眼看向江边,欣喜道:
“都到东华城了?别聊闲话了,快下去吧。”
这话显然是打岔圆场,免得宝儿大人和阿骚打起来。
上官灵烨见师尊和相公回来了,自然不在多说,把目光放在了师尊身上……然后就是一愣!
上官玉堂依旧一袭金色龙鳞长裙,表情不苟言笑,落地后就往屋里走,似乎不想和众人说话,但步伐明显有点不对劲儿,眼神也有点飘忽,看起来就和被修的神志不清似得。
静煣脸色也有点红,低着头也不说话,跟着上官玉堂往屋里走,步伐不太稳。
?
这是玩的有多大?
上官灵烨见师尊都被搞成这样了,心中难免惊异,开口询问:
“师尊,你……”
上官玉堂放话,让左凌泉把她往死里弄,结果求锤得锤,才几刻钟就败阵了,已经说过狠话,左凌泉也不敢饶了她,是真不知道怜惜人。
这也就罢了,中途好不容易停下,换静煣接班儿,结果两个人心有灵犀、感同身受,那完全不叫中途休息,而是双倍的神魂刺激,连静煣都扛不住,哭哭啼啼翻白眼了,她自不用说,已经不是龙王了,直接是水漫金山。
这种情况,实打实持续了七八天,毫无间断,怎么说好话求饶都不顶用,上官玉堂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反正现在还神志不清,只想回屋趴着睡上几天。
听见灵烨声音,她才回过神儿,回应道:“为师有点心事,去休息片刻。你先去逛吧,到了左家再通知我。”
说着走进了船楼里。
汤静煣同样有点晕,不过体魄比嘴硬的婆娘中用,还能缓过来。
她听见言语,转头看去,才发现到自己家门口了,又走了回来,默不作声跑到了姜怡跟前。
梅近水瞧见玉堂四肢虚浮的模样,眼神就像是瞧见不知羞晚辈似得。玉堂脸皮薄的很,逼急了指不定会让左凌泉把她也折腾成这样,所以她没调侃玉堂,而是望向左凌泉:
“左公子,去天外一趟,怎么把脸都逛白了?天外很冷吗?”
左凌泉脸并没白,但气势确实有点虚,他含笑道:
“有一点冷,不说了,走下去逛逛吧。”
梅近水见小姑娘们都等着,也不再调侃,和莹莹一起下了渡船……
春日当空,一艘乌篷船穿过临河坊的水门,在临河小街靠岸。
路过的两名巡捕,打量着站在船头的白衣生面孔;坐在码头上歇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