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火往我身上引,我解释多少遍了,当时是帮凌泉修炼,不得已而为之……”
姜怡早把这些看开了,不看开也莫得法子,她现在只想收拾灵烨报‘夺夫之仇’,继续煽风点火道:
“老祖要是为了脱困,和左凌泉不得已而为之,你这当徒弟的应该理解,不然就是不孝。再者你就算不理解又如何?你连我们都压不住,还想对老祖有不臣之心……”
上官灵烨眼神一沉,找机会翻身把姜怡摁住,露出手腕上的‘大妇镯’,口气六亲不认:
“外面什么关系本宫不管,进了左家大门就是我妹,你真以为本宫拿你们没办法?”
“这话有本事和你师尊说?婆婆可是把代表家主地位的衔龙佩都给老祖了,也没见老祖给你呀,你这镯子算个啥?”
“师尊代我保管罢了,等师尊回来我去要,你看师尊给不给。”
“行,你能要回来,本公主戴着尾巴给你们跳舞,跳到你们尽兴为止……”
……
吴清婉见姜怡拱火激将的水平日渐成熟,暗暗点头,眼神颇有‘望女成龙’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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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三层,炼气室。
谢秋桃穿着鹅黄小裙子,头发披散下来,怀里抱着铁琵琶,一副‘妈妈不在家’的架势,站在榻上弹奏刚琢磨出来的‘东洲战歌’。
铛铛铛~~
冷竹被迫成了舞姬,拖着两条水袖,在宽敞的练气室里转圈儿后空翻,明晃晃的两条大长腿上,还裹着吊带袜,看起来很野。
小龙龟和刚才冬眠中苏醒不久的黑色小甲虫,则愣愣的趴在茶案上,望着两个神经病;虽然都不会说话,但看意思,约莫是觉得和群魔乱舞两脚兽比起来,还是大白鸟要正常一些。
黄静荷是正儿八经的仙门贵夫人,又是女剑仙,和当代的叛逆女青年自然存在着代沟。
对面的闺房门开着,黄静荷坐在茶榻上,手里拿着一枚玉璧,温养着尚未复原的体魄,目光一直望着过道对面的两个女娃,眼神一言难尽。
仇大小姐白裙如雪,在黄静荷身旁侧坐,手里拿着银针,梳理着黄静荷肩膀上的气穴,面若冰山不苟言笑,看起来是非常标准的冰山仙子,但随着韵律微微点头的动作,又显出了几分叛逆不羁。
“瓜瓜……”
“娘,你叫我妞妞吧,瓜瓜是她们叫的。”
“唉,我觉得‘黄瓜瓜’的名字好听,随娘姓。你爹那没良心的,几十年都不知道来救我,到头来还是女婿深入虎穴……”
“什么女婿,我和左凌泉八字还没一撇呢。”
“还没一撇?你除了没上炕……”
“娘!”
仇大小姐脸色一红,眼底显出三分羞恼。
黄静荷幽幽一叹,无奈道:
“娘是过来人,还不知道男女之间那点事儿?私下里闲谈,你羞个甚,左凌泉肯定亲过你,是不是?”
仇大小姐抿了抿嘴,本想否认,又心虚,就轻哼道:
“他趁我不注意用强才……我和他没成婚,岂会……”
黄静荷微微耸肩:“还用强。你没点意思他能亲上?嘴都亲了还说八字没一撇?娘跟你说,这楼里的姑娘,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你脸皮儿再这么薄,以后就等着当老幺吧,被人欺负的天天找娘来诉苦。”
仇大小姐不太想聊这话题,但又有点不服气:
“我岂会被人欺负,上官灵烨都斗不过我……”
“打不过你,和斗不过你,可是两回事儿。”
黄静荷左右看了看,凑到闺女跟前,小声道:
“后宅里面打架,论的可不是道行,是心术。别的不说,就说荒山对面的李家,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