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我同意,你就能师徒叠罗汉了?
崔莹莹眨了眨眼睛,不太好评价这话,主要是怕表现出坚决反对的态度,左凌泉就真收心,让师尊的指望成了奢望。
左凌泉继续道:“你师尊认为我是色胚,让我随便提愿望,显然觉得我会图谋不轨。我作为正人君子,自然不能按照你师尊的想法走,就提议用鸡毛毯子,打了她一下,以示教训。”
??
崔莹莹一愣,看了左凌泉半天,才确定自己没听错,她难以置信道:
“你提的愿望,是用鸡毛掸子打师尊一下?”
“是啊,莹莹姐你是不知道,你师尊当时那表情,绝了!又难以置信又失望,还对我坐怀不乱的君子表现,有一丝敬仰……嘶——诶诶诶……”
左凌泉嘚瑟话语尚未说完,就被崔莹莹揪住了腰眼,倒抽一口凉气。
崔莹莹怒目而视,比梅近水都要难以置信:
“你脑壳才进水了吧?还‘绝了!’,你在想什么呀你?该正人君子的时候你那么无耻,该无耻的时候你倒是正经起来了,你想把师尊气死不成?”
左凌泉连忙抬手:“莹莹姐轻点,我只是不想被你师尊误认为色胚……”
“你是不是色胚,我不知道吗?你不是色胚,让我和玉堂躺一块儿?让灵烨戴着尾巴跳舞?让我自己捧着……”
崔莹莹有点气,话语比较大胆,基本上啥都说了,引来了船上媳妇们的侧目。
好在左凌泉如今道行通天,不至于让这些有损高冷剑仙形象的话传到外人耳中。
左凌泉等莹莹姐训道完,才有些无辜道:
“好好好,我是色胚。但当着你师尊的面,我能怎么办?莹莹姐觉得我刚才该提什么愿望?”
“我……”
崔莹莹顿时哑然,她总不能说‘你该借坡上梅,把我为老不尊的师尊办了,好让她以后老实收心待在家里’。
崔莹莹瞪了左凌泉片刻,不知道该说啥,就有些恼火的在左凌泉脚背上踩了下,转身走向船楼:
“我管你的。你自己想办法,要是把师尊气跑,你这辈子都别想在碰玉堂……”
“嗯?”
船楼里,正用着静煣身体,疯狂翻书查资料的上官玉堂,百忙之中抬起脸颊,眼神微冷。
不过九洲琐事太多,上官玉堂一心两用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也懒得和崔莹莹瞎扯。
左凌泉看着莹莹姐负气而走的背影,轻轻笑了下,想跟上去再哄哄,保证两句,绝不把水儿气走。
但崔莹莹不给机会,或者说不想在聊这种进退都尴尬的事情,直接飞上船楼顶层,把门一关就开始蒙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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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泉不好打扰媳妇们工作,就站在岸边,继续当一个居于幕后,掌控天下大势的高冷剑仙。
等时间到了下午,外面的会议远没有结束的迹象,谢秋桃倒是从船楼里跑了出来。
谢秋桃背着彩绘琵琶,穿着初见时差不多的小裙子,上身白衣,配着桃红褶裙,手里拿着一份卷宗,快步来到跟前:
“左公子左公子,走走走……”
急不可耐的拉着左凌泉的袖子,往出跑。
团子见可以出去撒欢儿,也连忙冲了出来,落在秋桃的肩膀上。
左凌泉略显疑惑,行走间看向秋桃:
“去干什么?”
“去光宗耀祖!”
谢秋桃圆圆的脸蛋儿上有点激动,展开手中的纸张,可见是一封重建玄武台的文书,上面有北狩洲仙盟的印章,上官玉堂亲笔签署。
有这份文书在,便相当于取得了北狩洲所有仙家的认可,可以在指定地点建立宗门,使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