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岂会因为这个扭扭捏捏。”
静煣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才打消宽衣解带的念头。她询问片刻处境后,便要急着回去吩咐团子远征。
但老祖正在开会,她又不好捣乱,只能老老实实躺着,等着身份换回来。
但……
老祖凭啥换回来?
玉堂不在家,静煣都称大王了。
乱七八糟的东洲局势不处理,她跑回来和女婿养伤调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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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天帝城。
数十位尊主、剑皇、掌门,老实巴交跟在后面,带着和煦谦逊的笑意,模样和陪领导下乡视察别无二致。
珠圆玉润、模样温婉的静煣,独自走在前面,个头比后面的大部队矮一截,但气场却碾压众生,让人一看就知道谁是头儿。
这也再次说明,‘气场、剑意’之类的东西,真和境界、相貌无关,仙帝重生为稚童,照样是仙帝的气场;村汉转世为仙帝,境界再高也撑不起场面。
上官玉堂带着队伍出大殿,自然不是游街接受万人朝拜,而是巡视天帝城的仙家工坊。
异族开着渡船从港口冒头,高境修士才发觉,虽然有望海尊主刻意隐瞒的成分,但这也没法掩饰,正道在炼器工艺上已经出现了代差。
如果不研究出应对之策,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各大仙君都只能画地为牢,蹲在近海的海底放哨了。
但境界、战力、人口等差距好追,法门研发开创、自然规律探索等领域,却不是加大投入就有用的。
帝诏尊主商诏,无疑是个天才,但只是常人能理解的天才,距离吴尊义、商寅这种足以‘封圣’的伟人,还是云泥之别。
上官玉堂看着天帝城当前的法器研发进度,又回想起望潮滩上化身神明的吴尊义,两相对比,只觉得这里和原始部落的石器工坊没啥区别,而她偏偏就是这里的部落酋长,心里的压力可想而知。
上官玉堂站在偌大工坊的观景台上,眺望片刻后,回头道:
“当年吴尊义参加九宗会盟,谁是主考?”
帝诏尊主商诏,冷汗都下来了,回应道:
“是丹器房的一名执事,自从神降台显世后,其就自行卸去职务,在宗内面壁,已有悔过之心,再惩戒未免……”
上官玉堂平淡道:“识人不明,是你天帝城造诣欠缺,怪不得弟子。往后再出现此类情况,你自行卸去尊主之职,可能没有你,正道面临的压力还要小些。”
再强的对手,也没有把天才往对面推的猪队友危害大,这是九洲共识。
帝诏尊主自知此事难逃其咎,也没抱怨,只是道:
“时至不迎、反受其咎。向这种天降伟人的机遇,商某此生应该遇不上第二次了。”
李涧杨是铸剑师,算是炼器师的分支,对此道的了解远比其他尊主剑皇深。
刚才得罪的方丈,李涧杨自然想表现一下,给方丈分忧,以免被扔去当扫地僧,他开口道:
“以后可能很难遇上,不过以前倒是有。天帝城的叶算子,曾经有‘鬼才’之称,就是太过偏执误入了歧途;如今在雷池受罚三百余年,想来已经悔过,不如……”
商诏眉头一皱:“这……即便九宗不计前嫌,叶算子恐怕也不会再为正道尽忠;而且修行中人性格之坚,岂是区区三百年雷罚既能改变,他出来,谁知道会不会又搞些祸及九洲的东西。”
陈朝礼对此也抱有否决态度。
三百年前把叶算子打为邪魔外道关入雷池,商诏绝对没错,哪怕因此让正道损失了一名千年不遇的鬼才。
因为叶算子要搞的东西,就是借助太阴神力的‘神降台’。
按照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