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文远?”顾悦曦很是惊讶地望着他,本以为永远不会见面了,不曾想,竟在这样一个地方,以这样一种方式,再次见面。
霎那间,她的心里忍不住翻腾起来,并扬起拳头,狠狠地打在他的肩膀上。
王文远吃了痛,打算让她停手,却想不出一个合理正当的借口,只得咬紧牙关,死扛着。
而顾悦曦则搞不明白她为何现在如此痛恨他,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打了他,却使她原本充满压抑的心里,变得敞亮了不少。
约莫半分钟后,可能是疲惫的缘故,她收了手,盯着疼得龇牙咧嘴的他。
“你的拳头可真硬啊。”王文远看她心情大好,不由得耸耸肩,一字一句道。
“疼吗?”顾悦曦略显心疼地注视着他,眸子里,流露出一丝难以描述的异样。
“你说呢?”王文远故作生气地捏了捏她的手臂,心道:还好,总算扳回一局。
“胆真肥。”她顿时沉下脸来,却并未像前几次那样,拔出刀。
互相对视了一番,王文远看了眼头顶上空的皓月,自顾自地说:“顾姑娘,其实我们也就半天没有见面。”
她则冷不丁地笑出声,一本正经道:“你记错了吧,分明是半年。”
“是啊,这么说来,姑娘真是海量,如此长的时间,竟然没有解雇我这个不称职的副手。”王文远顺着她的意思,慢慢说着。
“谁知道呢,也许是我一时糊涂罢了。”她叹了口气,望着漆黑的树林,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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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们二人乘坐快艇,离开了达扬河河曲,并在一天后抵达曼尼普尔河沿岸的因帕尔,两天后,他们再度启程,向新的目的地-孟加拉首都达卡,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