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还弯下腰来给那灰妖怪套在了脖子上,那妖怪喜的原地打转,捧着项链细瞧,似是极其喜欢,咕噜噜笑了半晌,这才蹑手蹑脚出去了,待它走了,我身体方恢复,可吓的我浑身发软,一下子跌到了地上……晚上姑娘问起,我不敢说出自己开的箱笼,只说闹鬼给鬼偷了,姑娘不信,还要找莫先生罚我,我实在没办法,才教姑娘自己瞧瞧……”说罢浑身筛糠也似的哆嗦起来。
我忙问:“那妖怪只是笑,倒不曾说甚么罢?”
狸儿摇头道:“那笑可就够吓人了,若是说话,我可能早吓破胆死了……”
这妖怪确实不是甚么善茬,偷盗财物也就罢了,毛贼之流也不必怕它,但它操控人心,指示狸儿拿东西已经很可怕,万一让人杀人放火,岂不是险恶的很么?
不如我下午藏在这里,静观其变,有了眉目便可告知龙井,说不定还能探到一些他瞒着我那些事情的蛛丝马迹。
到了下午,我偷偷来到烟烟姑娘和苜蓿姑娘房门外,苜蓿姑娘门口果然挂着一块书有“飞熊”二个墨字的陈旧牌子,再一瞧那烟烟姑娘门口,可不也高悬着一块八卦铜镜,正对着飞熊牌子。
既然那妖怪跑回了那苜蓿姑娘屋子里,不若我先进去瞧瞧。
这般沉静,想必两间屋子都没有人,定是还在管事婆婆那里挨罚。
苜蓿姑娘的屋子里挂着秋香色纱帘,我便藏到纱帘后面。
秋日里的风自是吹的人昏昏欲睡,我坐在窗台上,脑袋也困的点了很多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