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刚刚18岁的艾丽卡,连纳奇斯大使也没有更好的想法。大使身为黑道组织曾经的一员,没有谁比他自己更清楚这个组织的恐怖。
大使长叹一声,心道:或许只有这种更强大的财团,才能庇佑我们父女吧。
大使不顾伤势,深深跪下。
“父亲!”艾丽卡发出了惊叫,一把托住父亲。
“那就一切拜托斯特兰奇先生了。只要艾丽卡不受到伤害,我怎样都行。”
梅节操瞥了大使一眼。说真的,他对这糟老头一点都看不上。他真正看上的人是艾丽卡。
也唯有艾丽卡才有那个潜力踏入英雄领域。
当然这种露骨的话,他是不用说出来的,从原来历史中,艾丽卡在失去父亲之后变得悲伤、痛心而绝望,甚至最终成为了黑空的载体。梅节操很清楚只要拿住了纳奇斯大使,艾丽卡就跑不掉。
“跟我走吧!”
本来艾丽卡是没什么问题的,可她看到梅木木居然连靶眼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都带上,就有点不好了。
“为什么……要带上他?”连续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艾丽卡让自己精神点弱弱地问。
“噢,没别的意思。我没有被人打脸后,什么都不做的习惯。那家伙我留着有用。”梅节操打发自己临时请来的司机,随便开了一辆原本属于保镖的车,载着靶眼。
开车前,梅节操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狗项圈一样的玩意,戴在出气多入气少,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的靶眼脖子上,微笑着:“猜一下这是什么?”
看着闪烁着电子闪灯的项圈,靶眼眼睛里有着更深的恐惧。
“咔嚓!”一声,靶眼像条狗一样被拴住了。
“先生,他会不会……”梅节操的司机胆战心惊。
“噢,唐尼,没事。那家伙不过是个没有反抗能力的杀手。他很清楚自己做点什么,就不是死能了事的。这里是一万美金,只要你载着他,跟着我的车开到目的地,这就是你的了,事后我再给你9万。”
这边安排好,梅木木身后传来艾丽卡的声音。
“先生,我父亲需要治疗……”艾丽卡看着依然血流不止的父亲,一面紧张。
“嗯,也的确需要治疗。”
纳奇斯身子骨不差,可一个大男人身上四个地方受到穿刺伤害,的确很痛,血流不止也是个麻烦。
神奇的一幕再次出现。
谁都没看出,梅节操是从哪里拿出一个简易的医疗包。里面啥都有,未开封的纱布,缝线,甚至专用的止血钳。
几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梅木木先给纳奇斯之血,然后像绣花一样完美地将伤口缝好。
“好了,回头吃点消炎药,确认伤口没有发炎化脓就行了。”梅木木自始至终保持着无比自信的微笑:“怎么?没见过外科医生吗?”
呃,你那么叼,还自己就是外科医生?
怕不是杀人狂医吧?
在场这些人对梅节操的敬畏,不由又多了几分。
就这样,梅毛病开着自己的林肯,载上纳奇斯父女走了,后面跟着他的司机。
至于怎么善后,那就是小菲利普斯市长的事了。
美国是个奇怪的地方,民众对个人隐私的保护,达到了近乎病态的地步。如果在天朝,满大街的摄像头,足以让任何人在主要街道无所遁形。可在老美这边,摄像头的数目真不算多,只要往内陆方向开车,很快就能摆脱所有监控。
作为一个专心搞事的穿越者,梅某人早就将纽约的监控记得滚瓜烂熟。加上某天朝出品,有各地摄像头提示的语音导航。梅某人七转八转就带着司机来到一个郊区的小车库,然后做好了安排。
看着梅某人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