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的。”

“比如我们的原子飞船，确实可以组合成力场发生器，那需要至少几兆个原子联合形成。但力场的强度很低，低到勉强能影响分子层面，可即便如此，想直接破坏一面你们文明普通的镜子也做不到。只能通过一点微量影响，借助分子层面的物理化学效应，才能破碎镜子。”

白歌笑道：“你知道纳须弥于芥子吗？”

零杀楞道：“这是你们的一种哲学思想，原意是表达微观世界中可以包含宏观的道理，比如小小的人脑，却能容纳近乎无数本书的知识。可哲学就是哲学，若真把无数本书的实体，塞进脑袋，却是物理上无法实现的。”

“如果这种思想能物理上实现，在小小的原子中，容纳庞大的宏观能量呢？”白歌道。

零杀惊诧道：“这太难以置信了，只要有足够多的能量，能在原子内部运转而不使其加速，那单个原子几乎可以实现所有宏观功能。可是，能量本质便是微观物质的运动，其能级就是它的运动速度。任何保存能量的方式，其本身也在消耗能量，能量就是在不断地转换和传递着，永不停歇……你到底有什么方法使得原子能容纳高出它自身承担上限的能量？”

白歌笑道：“某哲学的黑科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