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我给你揉揉……”
紫金门的专用列车深处,赵九州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徐震那间装修得跟豪华酒店没什么区别的车厢,车门一关,就抱着安安上了床。
刚才来时路上那股难受劲儿,让他实在对安安心疼得紧。
安安媚眼如丝地任由赵九州在她身上乱来,情深意浓地看着他,配合得简直要勾走赵九州的魂儿。对她来说, 能像刚才那样,被赵九州抱在怀里,看着他为了她和全世界为敌,就算别说让赵九州摸摸抓抓,就是死在他胯……啊,不是,是死在他怀里, 那也心甘情愿。
“我靠, 你特么这是在挑战我的生理极限?”
赵九州被安安那勾魂夺魄的眼神看麻了,虚张声势地大喊着,一边忍不住摸自己的腰。
要知道今天之前,他在家里就跟安安见招拆招了好几个小时,十二点过后,还来了一场马拉松友谊赛,最后睡前洗澡那会儿,似乎还有一场加赛;然后睡醒后也没怎么休息,下午五点多上了火车,又跟柳一飞探讨了四十多分钟的人生,刚刚探讨完,就几乎马不停蹄地一路飞了过来,现在时间是晚上七点出头,而安安已经衣衫半解地躺在他面前……
奶奶的,这是要干嘛?
为爱情牺牲寿命的节奏吗?
“你累了吗?”
安安见赵九州蠢蠢欲动又不敢动的样子,很温柔地关心问道。
却不想这半穿半脱的温柔,瞬间就刺中了赵九州的内心深处唯一敏感的地方。
开什么玩笑……
我赵九州此生无惧艰险、一生坚挺, 岂是那种见难就退的渣渣?
“安安……”
“嗯?”
“为了你, 我愿意早死十年。”
“啊?啊~~~”
……
呜——!汽笛声响,火车头况且况且,贯入漆黑悠长的隧道。
“治疗术用得这么频繁,对寿命的影响太大了。”
火车另一头的移动手术室里,被打了麻药的徐震,双目紧闭着躺在手术台上,身上插满各种管子,一旁的血浆袋已经输入大半,手术台边的仪器台上,他的几项生命体征还算正常。
穿着手术服的朱星峰站在手术台远端,对面站着他的助手。
一个小护士,正在给他擦汗。
徐震一周之内被贯穿两次的右脚,再次手术的难度很大。
朱星峰只能一边开展外科手术,一边在手术过程中再辅以治疗术,来帮助徐震已然被赵九州打得粉碎的伤口,恢复到大致正常的水平。
只是这样的手术,对受术者的影响,将会非常大。
为了保住这只脚,徐震至少也付出两到三年的寿命, 甚至更多。
可是这个手术,又不可能不做。
总不能让东南徐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变成残废吧?
“这个赵九州的胆子, 也太大了。”
助手眉头紧皱,沉声说道,“等徐家缓过劲儿来,他活不了。”
“别开玩笑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朱星峰往边上一伸手,护士很默契地递给他一把组织剪,朱星峰拿着剪子,小心地修剪着徐震脚丫子的内部组织,一边修剪,一边释放灵力,看着就跟个电焊工似的,同时还能一心三用地说话。
“赵九州这样的货色,只要死不了,徐家也不敢正面动他。不然打蛇不死,赵九州今天能把徐震弄成这样,明天说不定就能把徐骁的头拧下来。就算徐骁动用行政或者经济上的手段,赵九州大不了离开白银盟,全世界大大小小那么多盟堂,有的是地方愿意拿他当爷爷供着。
不就是钱和女人吗,赵九州喜欢,给他就是了。一个人能